他从未见过康斯贝尔在舆论上落人下风,中部的新闻媒体从来都是康斯贝尔指哪打哪。

    “所以你小子想要这份脏名单的话,你就要给我们额外的好处。”

    康斯贝尔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真是江湖翻炒肉油锅老油条,这口吻老练得很。

    “说到这里,老爷您应该知道中部的人种主义开始悄悄抬头,您想知道是谁在煽动他们吗?”

    巴赛勒斯说了句“您应该知道”,他知道康斯贝尔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巴赛勒斯也是从金砂岛那里听来的。

    果然金砂岛这个垃圾场四方八方的信息畅通得很。

    “怎么样老爷,这个信息足够交换你的脏名单吧。”

    巴赛勒斯听康斯贝尔那边安静下来,他趁热打铁继续追击。

    “继续说下去。”

    康斯贝尔的语气严肃得有些可怕,他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让巴赛勒斯说下去。

    “您已故太太的娘家涉嫌煽动中部的人种主义。”

    巴赛勒斯只说了一句话,他已经用了“涉嫌”这个词语。

    其实他应该说得更加绝对——您过身的太太娘家大力煽动中部的人种主义。

    “权力小子说话要有理有据,你的依据呢?”

    听到这里康斯贝尔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

    “依据便是中部煽动能力者至上主义的领导者是中部高等教育系统的老师而相应者除了能力者社会人士外大部分是高等教育系统的学生,您太太的娘家世代垄断能力者高等教育资源。”

    康斯贝尔逝去的发妻是当年机械城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

    在机械城老牌贵族的专有职业大致分三类——医生、律师、政客。

    而很多知名政客原先并不是政客,他们是由上述三大老牌贵族职业进化而成。

    “真是无稽之谈。”

    自从自己的发妻死后,康斯贝尔的儿子女儿接二连三死去。

    要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尚且活在人世,康斯贝尔早就和发妻的家族渐行渐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