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阿朵娘伸出手,放在了沈清辞辞的发顶上方,“阿娘知道你的意思,阿娘也不想嫁人,守着阿青就好。”

    而有么一瞬间,沈清辞感觉阿朵娘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可当她再是抬眼过去之时,却发现阿朵娘仍是如从前那般对她笑着。

    “我还是希望阿娘改嫁的。”

    沈清辞一早就动过,让阿朵娘改嫁的意思,就是一直以来没有好的人选,本来阿美爹到也是不差,阿生与阿美都不是无良心之人,相信日后定然也如亲阿娘的一样,孝敬阿朵娘的,可是偏生的,一个左阿奶,就让她再也没有考虑过了左家。

    “改嫁什么?”

    阿朵娘不由的也是红了脸,“你阿娘都是多大的年纪,也不提这些了,平白也是惹了别人笑话。”

    在绝对的财力与势力面前,并没有什么笑话。

    沈清辞一直都是如此理解,她沈清辞,曾今还是无人敢娶,可以说被宋家退过亲,也是合离过,可是现在,那些人只会说宋家人瞎眼,只会提齐远眼瞎。

    将珠玉当成了石头,想她一手握有一座金山,名与财皆是有,她的一生,别人所提的,都是她的辉煌,却是绝无会嫌弃她的过往。

    而现在也是相同。

    哪怕阿朵娘再是改嫁,也不会有人说她一句不是,只会说她好本事,生了一个会赚银子的阿女,是个有福之人,却会忘记她寡妇的身份。

    而沈清辞也是敢说,现在这村中,包括邻村当,想要娶阿朵娘过门的,也是大有人在。

    阿朵娘有些微微的愣了愣,她再是摸了摸沈清辞的发顶,好像阿娘说不过你。

    而后她再是坐在了一边,一针一线的做起了衣服,这衣服到是极小,想来也是给阿青做的,阿朵娘虽然并不识字,也是不能与别人红袖添香,可是这一份娴静与安然,却也是大多男子想要的。

    红袖添香是好,可是日子却总是要先过的。

    沈清辞喜欢这样的阿朵娘,女子不一定非要与人红袖添香,诗词皆懂,烧的一手好饭,做的一身好衣,就如是她娘亲一般就好。

    再说了,沈清辞自己好像也没有红袖与添香,就她那一手字,烙衡虑都不知道打过她多少回手了?

    而想起烙衡虑,她的眼合格也是莫名的有了一些酸意,她应该还能回家吧,而她也是想家了。

    她将花梨让阿朵娘先是照顾着,还要去见一个人才行。

    “你来了。”

    当她一出来,阿越正站玩院中,到也是清俊雅致,长身玉立,而他在此,似乎也是过的不差。

    “你可是过的习惯?”

    沈清辞很少会过来,当然这里的事情,她也是管的极少,通常也都是交由阿朵娘还有秦夫子,当然她不常来,也是不曾见过阿越几面,甚至大多时会忘记,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叫做阿越之人,还是她亲手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