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车的时候身上都带了那抹浅浅的药草味,这人是将竹筒带在身边很长时间才会有的味道。

    “我还没吃呢。”傅禹修手腕反转,竹筒横放在他掌心的位置。

    “没吃你带在身上。”温黎吞下最后一口蛋糕,心满意足的将盘子放在了一旁。

    “温水送服。”她提醒了一句。

    傅禹修看了眼竹筒,煞有其事的再望向身边的女孩子,“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温黎没说话,他接着说下去。

    “你看上去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实际上却又谨小慎微,这是怎么回事。”

    这丫头赌石的时候自信飞扬的模样,举牌拍下玉璧的时候毫不犹豫,这就足以证明了她是个极其自信的人。

    可是给他治病的时候,却没了那股胸有成竹的气势。

    “你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有些日子了,算起来,也应该三年了。”

    她心里的那些猜测已经坐实,要解开自己当年的毒素,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难事。

    不过她心里更在意的是一点,这南乔是被什么人下的毒,那些人又是如何得到的这些毒素。

    这才是现在温黎最想查清楚的事情。

    “按照我的方子吃下去,其余的你不用操心,我会把你治好。”

    其余的,她再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车子很快到了慕家门口,漆黑的夜幕之下,整个院子里的灯光都是亮着的。

    雕花铁栏大门紧闭,门内路灯照射出了一片亮堂的地方。

    斐然拉开了后车门,安静的站在一旁。

    温黎脚刚迈出车门,就被身后的人给拽了回来。

    “拿着这个。“

    勾住她的那只手力气用的很大,将她扣的死死的,可是男人面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温黎被迫坐回了位置上,一个精致的透明小礼盒就放在了她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