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越久,身下却肏干的越狠,他想揉碎了成絮,将这人一连串妙音都搞成落珠于玉盘,细细碎碎的,全被自己俯拾,尔后吸拆入腹——

    成絮忽然有些尖利的婴咛了一声,双手也忍不住虚虚圈上了苏如盛的后背和脖颈,有些空落落地不敢真去触碰,只有在那被操射的一刻,仿佛足够忘情,忘己,忘彼此尊卑,失神放空般地做出些最本真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倘若真有一次真的身心俱奉,是否会再换得粉身碎骨。

    「小絮师父又先行抛下我去了。」苏如盛感受到成絮体内媚肉狂绞的频率,轻轻调笑了一声,尔后略一撤胯又狠的一下连根没入,直捅弄进深的不能再深的地方,一边重新叼过他下唇吸吻起来,一边深深将自己的精液埋洒进去。

    成絮似是被热精烫到般的挣扎了下,无意识圈贴着苏如盛更紧,眸中也渐渐溢满了水色。

    苏如盛深深埋入许久,才缓缓,又缓缓地将自己这粗根拔出。

    他单手掐箍着成絮后颈,逼他再清楚不过的瞧见——亲眼瞧瞧他身下那张比他上面这张更会讨人欢喜的小嘴,是怎么被射满了浓精漫溢,此刻正随着苏如盛复顶入再缓拔出的姿势,性器上的狰狞青筋便好似从一团媚肉白浆里渐沥出本来的真实全貌,点滴的往下还垂淌着体液,末了,是「啵」的一声终于抬拔开了,穴口随着他胯部被高抬的模样向外轻喷些失了堵塞的白精,溢平周边褶皱,淌喷上他自己的囊袋,再顺着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染浸回他腹部。

    瞧成絮似是看的面红耳赤,已是受不住般扭腰要躲,被苏如盛忽更顽劣地大掰了双腿往两侧近乎撑平而分,穴口被拉扯的变形,精液浆团更是一阵倾喷乱涌,现下,已有些是顺着背脊线也后滑了。

    成絮忍不住刚要违抗他的命令,擅自阖眼,就听苏如盛浅哼了一声:「小絮师父,这般艳景,分明你我合造,此刻你是不止甩下我先攀快感顶峰,又要抛下我一人独赏嚒?放眼天底下,这般接二连三不给我面子的,独你一个。」

    成絮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等精神上的折磨,又不敢不听他的话,不然指不定后续还要闹些什么妖蛾子,闻言只好强忍着垂眸重看——

    苏如盛心中一声暗笑。

    都说帝王心术,常拿捏人性,他知道成絮可能难领情先前那枚在他体内滚过的小物,此刻故意抛于他更难接受的事,先前那事,就好谈妥的很。

    也没成想,自己何时连送个礼物都要这般费尽思量了。

    苏如盛轻将他双腿合拢,不再刻意为难他,放开了钳制的姿势。自个儿也侧卧好,将人揽进怀中,桌边先前为留着让他含弄漱口的茶水此刻也毫不客气地直接劈手夺来,将这染满了体液的扳指扔进去滚了几圈,拾起来时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湿稠水色。

    澄澈无波,通透的,就像是在宣世昭告——

    「戴上它。」

    成絮险些叫他气吐出血来。

    他刚还以为逃过一劫,直到再度打眼看清这扳指模样,确认了自己心下疑问——是圣上赏苏如盛慎独统领权时一并同赠的。

    基本上……见扳指如见人。

    这,这打个严重的比方,就好像是军令旗、虎符信物之于将军般贵重之物,哪有随便予旁人的道理。

    还是,还是自己这么一个身份的货色……

    苏如盛却全不在意,左右四顾一番,索性直接并拢二指作了剑气,直直向旁侧桌案上琴弦削去。

    当啷一声,崩了一根湛清碧绿的小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