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山茱萸粉的睡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明明是性冷淡的颜色,贴合着宁晚星冷白皮肤,让谢骄阳整个身体都要燃起来。

    她才走到床边,就被拖了上去,摁在柔软的床铺里。

    床是宁晚星觉得在谢家最温暖最放松的地方,精心打理过,床单被套都是自己的味道和款式。

    被谢骄阳这样摁在这样香暖柔软的地方,特别安心,她也有点动·情。

    偏偏谢骄阳突发奇想:“我觉得你之前换的那个白色沙发和动物座椅都挺不错。”

    “你喜欢就好。”反正谢骄阳也不会在家常住,不喜欢她也不会换。

    “你选一个,白色沙发,还是动物座椅?”

    宁晚星一脸迷茫,有点弄不清他想说什么。

    选一个干什么?

    谢骄阳居高临下,俯视她懵懂仰望自己的样子,都结婚三年了,除了眉间多了些性感柔艳,还和初见时一样。

    眼神坚定,懵懂无辜。

    让人狠不下心讨厌。

    宁晚星把滑落的睡衣拉起来,抱着被子挪了挪地方:“你想干什么?”

    “你啊。”

    她终于反应过来,是让她选在白色沙发还是动物座椅上doi。

    “我不选,一个都不要。”

    沙发是她经常躺着看电影的地方,动物座椅是她平时学习的地方。

    要是两个地方都被谢骄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污染了。

    她今后不管看电影和学习,都要心猿意马。

    谢骄阳摩挲着她光滑毫无瑕疵的天鹅颈,痒得宁晚星不断闪躲。

    他虽然是贵公子出身,有最精致的滨城第一名媛教养,但他的爱好就是玩石头。

    手指和掌心糙得跟个搬砖的帅气民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