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曾开口的沈煜清跟在众人身后,抬头看了眼丞相府的船舱,眸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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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府近日的气氛异常严肃。

    长孙景淮身上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如今都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按理来说,长孙景淮如今大病初愈,整个府邸应该是喜气洋洋才对。

    但如今的太子府却是没有半点欢愉的气氛。

    无他自家主子自打清醒过来后来,便看谁都不顺眼。

    短短几天时间,这太子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罚了个遍。

    众人仔细留意着,发现罚最多的皆是跟着殿下去了宁燕的一行人。

    于是乎,众人纷纷猜测,自家主子这是秋后算账?

    但是依着他们对长孙景淮的了解,自家主子也是那等不讲道理之人。

    这宁燕一行除了遇刺到底还发生了何事,能让自家这般恼怒。

    太子府一众下人心底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奈何长孙景淮周身的冷气太过吓人,生生将他们的八卦之魂熄灭。

    也有胆子大的偷偷摸摸试探着问了几句,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他,便是连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看着长孙景淮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下人都小心翼翼伺候么,大气不敢出。

    一众侍卫皆是有多远避多远,若非必要,坚决不敢出现在自家主子面前。

    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自家主子不高兴。

    “长孙景淮!”冉子骥怒气冲冲从外头进来,指着榻上的人满面不可置信。

    “你!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好端端为什么要关我进沼狱里去面壁?”

    冉子骥真是被长孙景淮气出了内伤,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醒了之后看他的眼神便有些晦暗不明,莫名的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