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楚里误解了，还他当时在问自己，也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若渊顺势问他：“你觉得呢？”
楚里神色变得深沉起来：“我觉得他们对彼此一定很重要。”
“说的对。”虽然楚里说了一句废话，但不妨碍若渊兴致盎然地捧场，“什么类型的重要呢？”
这次楚里没有迟疑，斩钉截铁地道：“偶像和粉丝！”
昨天晚上学的新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楚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真是个语言小天才。
徐亭之：“……”
额滴神呐，你们敢不敢靠谱一点？
但这次楚里还真没说错，经徐亭之确认，那位老人确实就是之前因大火丧生的陈教授，他慢吞吞地从走廊这头挪到那头，又艰难地爬了两层楼梯，楚里跟若渊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楼，结果这位爷爷又开始在一楼的走廊晃荡，横竖就是从这头到那头，然后上楼，看他这架势，似乎打算在楼里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的足迹。
之前被楚里用符阵镇压在原地的鬼魂们眼睁睁看着老爷爷从自己面前溜达过去，震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更有甚至诧异道：“陈教授？”
楚里立刻转移目标，看向那个满脸错愕的年轻鬼魂：“你认识他？”
“昂。”小青年后知后觉地点了下头，“他是这个研究院的院长嘛，我之前住这附近，还给他打过工呢。不过死了之后，一直没见过他的魂魄，我还以为他吉人自有天相，没死成。”
“……打工？打什么工？”楚里敏锐地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立刻追问。
小青年眼珠子转了转，用眼神示意地下，“那个制备硝酸铵的实验，他们的需求量很大，但研究院人手不够，所以经常会请一些散工，工资待遇还挺不错，就是研究室在地下，而且入职前都要签署保密协议，听起来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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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渊顺势问他：“你觉得呢？”
楚里神色变得深沉起来：“我觉得他们对彼此一定很重要。”
“说的对。”虽然楚里说了一句废话，但不妨碍若渊兴致盎然地捧场，“什么类型的重要呢？”
这次楚里没有迟疑，斩钉截铁地道：“偶像和粉丝！”
昨天晚上学的新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楚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真是个语言小天才。
徐亭之：“……”
额滴神呐，你们敢不敢靠谱一点？
但这次楚里还真没说错，经徐亭之确认，那位老人确实就是之前因大火丧生的陈教授，他慢吞吞地从走廊这头挪到那头，又艰难地爬了两层楼梯，楚里跟若渊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楼，结果这位爷爷又开始在一楼的走廊晃荡，横竖就是从这头到那头，然后上楼，看他这架势，似乎打算在楼里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的足迹。
之前被楚里用符阵镇压在原地的鬼魂们眼睁睁看着老爷爷从自己面前溜达过去，震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更有甚至诧异道：“陈教授？”
楚里立刻转移目标，看向那个满脸错愕的年轻鬼魂：“你认识他？”
“昂。”小青年后知后觉地点了下头，“他是这个研究院的院长嘛，我之前住这附近，还给他打过工呢。不过死了之后，一直没见过他的魂魄，我还以为他吉人自有天相，没死成。”
“……打工？打什么工？”楚里敏锐地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立刻追问。
小青年眼珠子转了转，用眼神示意地下，“那个制备硝酸铵的实验，他们的需求量很大，但研究院人手不够，所以经常会请一些散工，工资待遇还挺不错，就是研究室在地下，而且入职前都要签署保密协议，听起来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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