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害你为我担心了。”天飚仰头望着面容憔悴的柳大伟,心疼不已,“不是我故意躲起来,而是我直到前几天才能下床活动。”

    “让我看看你的伤。”如果只是膝盖受伤,天飚不可能在床上躺那么久,柳大伟着急地想去脱天飚的衣服,可看到他的女人装扮,实在无从下手。

    见柳大伟的脸红了,天飚也不禁别扭起来:“我没事,还是把我放下来吧。知道你想我,但也不用一直抱着呀”

    “谁想你了”柳大伟的俊脸更红了,他把天飚轻轻地放在沙发上,拧眉说,“干嘛穿成这样还学女人说话,不伦不类”

    “你不是更喜欢我这个样子吗”天飚嘟起嘴,一脸委屈,“我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就算让我去做变性手术,做一辈子你的女人,我也”

    “什么你去做变性手术了”柳大伟瞪大了眼睛,一把扯开天飚的领口,看到里面被鹅黄色内衣包裹着的傲人胸脯,他觉得一股燥血直冲天灵盖,“天飚,你发什么神经我喜欢的是真实的你,你给老子变回来”

    “你说你喜欢我”天飚激动地看着柳大伟,丝毫不介意面前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喷火龙。

    “天飚”河东狮吼仍然唤不回手舞足蹈的天飚,柳大伟干脆伸手捧住他的头,然后用吻来加强自己的存在感。

    第一次被柳大伟主动热吻,天飚懵了好几秒,这才开始做出热切的回应。吻至动情处,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突然,感觉到有异物抵在自己的腹部,柳大伟的怒火噌一下又被点着了。他推开天飚,怒吼道:“天飚,你小子又在骗我”

    “我没有呀我只说我愿意为你去做变性手术,但没经过你的允许,我哪敢去”天飚辩驳得振振有词,让柳大伟一时语塞。

    趁柳大伟又气又恼之际,天飚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压住他,继续完成他们想做、爱做的事。

    等柳大伟想起还有事情要做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这三天里,海边别墅成了他俩的逍遥窝。客厅、厨房、阳台、浴室到处留下了他俩纠缠的痕迹。

    至于到底谁是攻,谁是受这问题似乎很难以回答。因为角色在随心所欲互换,两人都是攻受全才。

    听说柳大伟要去么里县,天飚像粘人精一般,也吵着要去。柳大伟同样舍不得与这个时而阳刚,时而妖娆的恋人分开,于是点头答应了。

    当柳大伟推着轮椅上的天飚出现时,斑蝥震惊得差点以为自己邪了,不然怎么可能同时看到两个明明已经死去的人

    在听了天飚的讲述后,斑蝥紧紧抱住了他:“没死就好,没死就好这么久没见你,我还真想你。以后有你陪着少主,他就不会再欺负我了。”

    被斑蝥的激动传染,天飚伸手拍着他的后背:“斑蝥哥,我也挺想你的。不过”

    “放开。”柳大伟一声吼,吓得天飚赶紧推开了斑蝥,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讨好地冲着柳大伟傻笑。

    早就知道天飚对柳大伟有基情,斑蝥戏谑地说:“弟妹家教真严,天飚,你可惨了。”

    斑蝥的话让柳大伟的脸黑成了一块煤炭,天飚连忙解释:“斑蝥哥,他是我的老公,不能叫弟妹。”

    “呃”斑蝥彻底无语了。搞了半天,这弑杀第一高手竟然成了小受这丢脸也丢得太大发了吧虽然咱不歧视gay,但好歹你也别是被捅的那个呀

    没人理会斑蝥的痛心疾首,大家簇拥着柳大伟和天飚回了欧阳家的别墅。安置好住的地方,柳大伟就开始给王梅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