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愿跟我生孩子,等会我找个医生给配点的药。”他无奈。

    哭久了,眼泪疼,新月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抱着她去洗漱,端了几样精致的早点过来给她。

    新月没胃口吃东西,吃了半碗粥后就不想动了。

    “不合胃口?”他问。

    她摇头,放下调羹。

    “十一点有个会,我先送回去。”他起身,去穿刚让人送过来的衣物。

    “傅生,我可以自己回去,不麻烦了。”

    听闻她过于客气的话,他打领带的手顿了下,转身过来-

    “不会是以为,这一次完了就完了吧?”

    新月睁着一双还眨着红的眼瞪他。

    他一边打着领带一边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慢条斯理道:“若是对没兴趣的话……”

    “傅生,我也说过不止一次,我……”她话未讲完,被他按住了唇。

    “我这人,对自己感兴趣的人或事,就一定不会轻易罢休。做人别太傻。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

    “跟?能跟多久?一年半载之后等着厌了烦了,再丢弃吗?”

    “做人要自信一点。”他摸了摸她软绵绵的耳垂,“说不定能成为那个呆在我身边最久的女人呢,对不对?”

    做人要自信一点。

    新月听到这句话又想哭。

    对他朦胧的仰慕之意就是从这一句话开始的。

    那一日,好友的订婚礼上,她穿着精美的礼服,如同童话里中了魔法误入王宫的灰姑娘,茫然无措地站在奢华而喜气洋洋的客厅,不敢乱动一步。

    “衫靓,人更靓,女孩子应该自信一些。”

    他从身侧走来,直言不讳地告诉她,她很靓丽,要自信一些。

    “好了,不哭了。”他刚拭掉她脸上的泪,另一波又滚下来,真是没碰到过这么爱哭的,小时候的傅时奕都没她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