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告诉你,余逸年是、吃了有毒的烧鹅死的!”

    “那下毒的是谁?”

    “你!”叶知秋淡淡地说道:

    “我?”成瑞辉心头狂跳:“叶小姐,你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我这不是笑话,是事实!”叶知秋冷冷地说道。

    “叶小姐,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你可有证据?”成瑞辉大声反问,声音里却有一丝丝小颤抖。

    “烧鹅是不是你让何满江给余逸年送去的?”

    “没错,但我可没下毒啊。”成瑞辉开始分辩。

    “没错,你没下毒,你只是换了一只有毒的烧鹅。”叶知秋紧逼而上。

    “我换了烧鹅?叶小姐讲话要有证据,城里卖烧鹅这种食物的根本没多少家店,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看我最近可曾有去买过烧鹅?”成瑞辉继续辩解。

    “你当然没有去任何一家店买过烧鹅,因为这烧鹅根本就是你自己烧制的!”

    成瑞辉没想到叶知秋连这也知道,他愣了一愣,叫道:“你胡说!”

    叶知秋却不再逼问下去,她笑了笑:“听天香楼的张师傅说,你很会烤东西吃。他还说……”

    成瑞辉面色大变,忙问道:“你认识天香楼的老张?他还说什么?”

    “看来你是认识天香楼的张师傅咯?”

    成瑞辉咬了咬牙,道:“没错,他是我的发小。”

    “那你应该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叶知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成瑞辉登时面如死灰,心似惊涛骇浪般翻腾,身子却泥雕似地动也不动。

    叶知秋知他在内心交战。

    过了许久,见他还是不动,才在他眼前招了招手:“喂,喂,成掌柜!”

    成瑞辉回过神来:“啊,你在说什么?”

    “成掌柜,我想说的只有一句话。”

    “什么话?”成瑞辉忐忑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