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立惊呆:好快!曹承祖闷哼一声,肩膀的血顷刻涌出来。

    时崇直起身子,枪头朝下,食指挑着,扔到原淳脚边。

    “这一枪是我还你的。”

    他眼里裹挟戏谑,眉宇尽是高贵。

    “我习惯以牙还牙。”

    说完,他转身离开,步伐平静缓慢,路过一众曹家保镖,没一个敢拦的。

    覃立下巴都歪了,哪能饶了他。

    “拦住他!”

    话音落,原淳开枪,子弹擦着耳朵边过,覃立瞪眼,拔枪就要干。

    “让他走。”

    曹承祖靠着花台开口。

    打成这个熊德行了,还不让还手?

    妈的,晦气!覃立顿住脚,冲着曹家人摆了摆手。

    时崇径直出门,曹承祖直到背影消失,唇角的笑都没下,覃立去扶他,他起身解了衣服。

    里面穿着防弹衣和血包,根本分毫未伤。

    他轻笑,自言自语着:“他跟漪澜真像,性子也像。”

    覃立无语凝噎,忍不住问:“爷,您引时崇来,就为……”就为被他揍一顿?

    这话他不敢说。

    曹承祖擦了下嘴角的血,饶有兴致的踢了下脚边的铁链。

    哗啦——他眼眸融了三分诡异:“谁说就为挨打,我可是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

    ……时崇出了曹家,墙头跪了一排人,正砰砰磕着响头。

    原淳细看,发现全是云亦明的人。

    云想拎了根棍子靠着车头,一脸的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