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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我说了吗？”
“……跟踪狂？！”春山惊愕后挪两步。
白发男人脑袋蹦出一问号：“我是好人。”
“怪人当然会说自己是好人。”春山毫不犹豫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结果手机当面被烧了精光，他浑身僵硬，面目呆滞，瞪着空空如也的手，“手机？”
被当成怪人的五条悟沉默半晌，满不情愿地嘟囔句：“都说了是好人。”
春山冷静问他：“你刚才看见了吗？我手机。”
“看见了。”五条悟指指自己的脸，“我是好人。”
“这件事等等再说。”
话音刚落，吧台被甚东西顷刻间烧成灰烬，五条悟手握酒杯，心有余悸拍拍胸脯，“还好。”
“……”今天的遭遇真的很诡异。他面目懵逼地张张嘴，声音有些嘶哑，迟钝回答，“多谢提醒，我还是早点下班吧。”
五条悟喝完那杯鸡尾酒，哼哼两声：“晚了喔。”
前方小圆酒桌座椅被甚东西聚力翻空而起，只听地面轰然一声，春山亲眼目睹那些个黑脸客人合体变成一个形状诡异的肉状东西。春山背脊贴紧了酒柜，屏息说：“畸形人也不该长成这个模样吧！”
五条悟解释：“这是诅咒。”
“为什么别人看不见？”
“因为正常人看不见。”
顾名思义早见春山也不是正常人。
春山有些无奈：“很抱歉，说你是怪人。”
五条悟拍拍他脑袋：“好孩子。”
春山瞥他眼：“不许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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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狂？！”春山惊愕后挪两步。
白发男人脑袋蹦出一问号：“我是好人。”
“怪人当然会说自己是好人。”春山毫不犹豫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结果手机当面被烧了精光，他浑身僵硬，面目呆滞，瞪着空空如也的手，“手机？”
被当成怪人的五条悟沉默半晌，满不情愿地嘟囔句：“都说了是好人。”
春山冷静问他：“你刚才看见了吗？我手机。”
“看见了。”五条悟指指自己的脸，“我是好人。”
“这件事等等再说。”
话音刚落，吧台被甚东西顷刻间烧成灰烬，五条悟手握酒杯，心有余悸拍拍胸脯，“还好。”
“……”今天的遭遇真的很诡异。他面目懵逼地张张嘴，声音有些嘶哑，迟钝回答，“多谢提醒，我还是早点下班吧。”
五条悟喝完那杯鸡尾酒，哼哼两声：“晚了喔。”
前方小圆酒桌座椅被甚东西聚力翻空而起，只听地面轰然一声，春山亲眼目睹那些个黑脸客人合体变成一个形状诡异的肉状东西。春山背脊贴紧了酒柜，屏息说：“畸形人也不该长成这个模样吧！”
五条悟解释：“这是诅咒。”
“为什么别人看不见？”
“因为正常人看不见。”
顾名思义早见春山也不是正常人。
春山有些无奈：“很抱歉，说你是怪人。”
五条悟拍拍他脑袋：“好孩子。”
春山瞥他眼：“不许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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