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辞又陷入了沉默,其实君黎心中所想的她都清楚。

    她现在所做的无异于亡羊补牢,她所能做的便是让君黎开开心心地留下来,可如此又怎会一直开心?

    “阿黎当真变不回来么?”褚清辞心存希冀道。

    “按我所知,变不回来了,但我所知甚少,也许早有变回来的先例,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阿源终究是留了一丝希望,没有把话说得太绝对。

    褚清辞回到房间后,取出君黎带走的那块玉佩,虽丢失了数月,但丝毫未损。

    她寻了一根红绳,又闲这红绳太细,取出一把根红绳,手指缠绕间织成一根粗长的红绳。

    君黎刚醒来正在伸展四肢,仰面朝天,门突然被打开,惊得她立刻翻身站起来,却见来人是褚清辞。

    君黎重新趴下,等褚清辞走近蹲下后,她抬起脑袋在褚清辞身前蹭了蹭,胡须蹭得褚清辞痒得慌。

    褚清辞揉了揉她的大脑袋,在她脖颈处摸了一把,把挂有玉佩红绳拴上,因着君黎耳朵小,总担心挂不住。

    “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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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黎低头想看却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知道褚清辞在她脖子上挂了玉佩。

    无论挂什么她都是喜欢的,君黎在褚清辞面前打了个滚,突然想起自己如今不但模样可怖,张嘴想必也熏人得很,她冲出去找了阿源。

    褚清辞想起刚刚的手感,便当养了一只大猫,以后一起睡觉也未尝不可,但还是担心君黎这样贸然出去会吓到府中其他人。

    此时临冬端着茶水进屋,道:“我见源姑娘在给阿黎刷牙。”

    人给虎刷牙怎么都觉得慎人,可她好似已经想通了,并没有觉得奇怪。

    又是洗澡又是刷牙的,褚清辞自然顷刻之间就明白了君黎心中所想,嘱咐道:“往后在我房中加一张床榻。”

    临冬道:“是。”

    另一边,君黎趴在地上张开嘴,阿源面无表情地帮她刷牙,见她脖子上多出来的玉佩,道:“这是她给你拴脖颈上的?”

    君黎点头。

    阿源感叹道:“她待你当真是好。”

    君黎继续点头,点得多了不免难过,若她此刻还是人,现在姐姐该为她备生辰礼了,或许不能亲密无间,但也不会这般连刷牙这种事都不能自己来。

    见她发呆,阿源心思一转,道:“我以前与萧庭蕤相处时,她不知道我心思,总是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