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近,他知道,卫冕发过来的那段消息,他已经看了,“该怎么就怎么,不用刻意避嫌。”

    “该怎么就怎么?”这话的意思,带有很深的含义啊,“那我就按照正常运作了?”

    “别解约。”

    “这点我知道,他跟覃毅交情很深,把白一近拽在手里,有利也有弊。”

    “走的时候,把门口的汤老太太劝走,吵吵闹闹的,影响我老婆养胎。”

    本来还想在这里吃个晚饭的,这不,马上就赶人了,“是。”有件事,他得跟纪澌钧说声,“那些客户,除了个别几个,其余的都拿下来了。”

    “嗯。”

    “还有个消息,我听说汤家乐的老同学来景城了,就是那个调到余先生身边做翻译的,好像叫什么,孙……”

    赫战洺怎么那么多的话要说?“是岳超前。”这个赫战洺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还想给他送什么消息?

    “对,岳超前,岳超前。”真是丢脸,主要是这事他也是刚知道,名字也只是听了一遍,不记得不奇怪,“他住在山海湖,山海湖那边也暂停了接待客户,澌钧哥,是不是有谁要来?”

    大概是提到一些自己不愿意再去提及的人,面色严肃的纪澌钧,丢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不送了。”

    “澌钧哥,澌钧哥……”

    哎,早知道他就不该提这事。

    ……

    坐在书房的梁帅,听见窗外传来整齐有序的脚步声,那阵声音越走越远,有些反常,一点都不像平时那种,换岗以后立刻有人接上。

    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就在梁帅起身时,书房传来敲门声,没等他叫进,推门进来的两人直奔他面前。

    “梁先生……”

    杨鹏跟项立升?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做了什么傻事吧?“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你别担心,我们没有带人闯进来,我们被放了出来,就连楼下的人也撤走了。”

    怎么会撤走了?

    梁帅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杨鹏,“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