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好?”“我不想跟你好了。”“我惹你了?”楚璃:“你跟陈舒宜好吧,以后你俩玩儿,别带着我。”徐砚周拧眉。怎么老提陈舒宜那憨批。“我不爱跟陈舒宜玩儿。”“谁说的,你爱跟她玩儿。”楚璃嗤了一声,“你还给她做太妃糖呢!”徐砚周低头搅和平底锅里的材料,说:“我没给她做。”“撒谎有意思吗?”“你说我给她做了,有证据吗?”“她自己说的。”“我哄她的,那糖是买的,谁乐意给她做,我闲的慌?”“那你之前怎么乐意给我做?”她斜眼看他。徐砚周很自然地道:“咱俩好呗,我就乐意给你做。”楚璃默了默。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跟佛祖似的。“你给她做了。”她坚持观点。徐砚周把材料放下,直接掏手机。“我给她打电话,你问问她,她吃的糖什么味儿?我做的糖什么味儿你记得吧,你自己辨认。”楚璃不说话了,看他的手机。徐砚周说打就打。电话通了,又挂了。楚璃幸灾乐祸,“你给她做糖,她挂你电话。”徐砚周不解释。这会儿是凌晨三点啊。他点点头,同意了她的观点。“那还打吗?”他征求意见。楚璃:“反正你给她做糖了。”哦。那就是必须得打。徐砚周站起身,出去打了个电话,重新回来。“等着,她这回肯定接。”果然,电话打过去。陈舒宜的声音立马传过来,只不过听着特惊恐。“徐砚周,什么情况?有人闯进我房间了,是不是有人要绑架我?”徐砚周不管她,问她:“我之前给你做的太妃糖,什么味儿的?”陈舒宜坐在床上,看着忽然破门而入的一群壮汉,吓得魂都没了,冷不丁听他一问,脑浆差点摔碎在急转弯道上。“什……什么?”徐砚周难得耐心,把问题给重复了一遍。陈舒宜抓狂,疯狂扯头发。“你有病吧!”她正要输出,面前的大汉齐刷刷冷眼看过来。“……”她深吸一口气,怒道:“破糖!你还好意思说!贱人,死舔狗,就知道给楚璃做,好不容易给我做一回,还是从外面买来糊弄我的!我诅咒你,做一辈子舔狗!”刚喊完,电话挂断了。陈舒宜:???她看看面前的大汉。几个意思啊?大汉们重新把她搬上床,把刚才强塞给她的手机拿走,然后请她躺下。陈舒宜懵着躺下了。为首地向她颔首,“陈小姐,晚安。”说完,带着人潇洒离去。陈舒宜顶着鸡窝头坐起来,看着忽然空了的房间,怀疑自己撞鬼了,隔了许久,才仰天长啸。徐砚周!神经病!厨房里,徐砚周哄楚璃。“我给没给她做太妃糖?”楚璃想了想,摇头。“那跟我还是不是最好?”楚璃盯着他看,终于,点了头。“咱俩不是一直最好吗,我挺喜欢跟你玩儿的。”她说变脸就变脸。徐砚周觉得又心酸又好笑,面上丝毫没露。他朝她伸手,“地上凉,我抱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