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都怪你,都怪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乱骂什么,她就是觉得骨肉跟被啃噬钻心一样疼。

    血液热到要沸腾。

    终于落地,整座城堡彻夜通明,木法沙还未等机桨停下,抱着桑茉莉就跳了下来。

    “木法沙!你把茉莉怎么了!”

    ‘咔哒’枪上膛的声音响起。

    身后众警卫举枪,军用越野车飞驰刹在他面前。

    原书霖将车门一砸,长腿疾步冲来。

    此刻,俄罗斯落日黄昏。

    斜阳疏影,穿梭于光影间。

    木法沙臂膀腰腹缠住绷带,他打横将茉莉稳当抱着。

    年轻凶悍的男人健硕赤裸,血迹干涸在脸颊下颌,听到声音顿住脚步:“你来的真快。”

    男人双眼猩红,嗤笑睨看原书霖。

    “她怎么了?”来不及跟木法沙对冲,向来冷静理智的军官焦虑的视线紧紧粘在桑茉莉身上。

    “中毒了。”阴骘粗戾的目光直逼原书霖,他吼:“滚开!”

    一听到中毒,原书霖剑眉蹙立:“茉莉有过敏原,很多药物是不能随便用的。”他不容拒绝:“我必须陪着她。”

    木法沙宽阔脊背伫立在他面前,俊面沉骘:“万斯。”

    万斯提着医药箱急匆匆过来,“长官,我们夫人中了银环蛇毒,麻烦您跟我确定下是否有以下过敏源?”

    “站住!”原书霖瞳孔紧缩,他哑嗓喉头发滞:“夫人?你说的夫人……”

    男人望着他怔愕的脸,似笑非笑:“怎么,没查出来?你的小青梅早跟老子结婚了。”

    不再看原书霖一眼,木法沙抱着昏睡滚烫的小姑娘回卧室。

    一众等在门口的各类医学专家,鱼贯而入。

    直到半夜,桑茉莉的高烧才逐渐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