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饿的懒得跟苏虞争论,埋头开始吃东西。

    苏虞坐在桌子对面,满眼开心的看着我吃。

    我填饱了肚子,打着饱嗝再次重申:“你丈夫借体返魂失败了,他已经被我给吃了。我真不是你丈夫。”

    苏虞咬了几下水润的娇唇,恶狠狠,气呼呼的盯着我说:“陈先生,您吃饱没?如果吃饱了,这都凌晨两点了,我要休息了,你该走了。”

    “我好不容易跟朋友们出来放松一下,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去泡妞,经过你一闹,妹子都被吓跑了。我的损失你你得赔偿。”我在桌上没找到牙签,又问:“有牙签吗?”

    “你不是有一根小牙签吗?”苏虞眼一挑,露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笑。

    我反应过来她说的小牙签是什么,低头看了看裹着的浴巾。

    这种事情没必要反驳,实力打脸就行。

    我站起来,向她展示出了浴巾被撑起的巍峨雄风。

    我稍微扒开了一点浴巾。

    苏虞瞥了一眼,惊愕的美眸一睁,转脸看着钢琴那边说:“炎夏有一句话叫,银样镴槍头,意思是中看不中用。”

    她因为混血的原因,皮肤特别白,看着钢琴那边的耳根和脖子都红了。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的吞了几口唾沫。

    忽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她脖子上没有疤痕。

    在梦境里,我可是看到手臂上割的全是伤口,脖子上也有伤的。

    我直接问:“我记得你每月13号,往法杖木做的枕头上放血。割伤的口子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这个事情只有我和宋的骨灰知道,你还说你不是宋?”苏虞浑身哆嗦的捏着裙摆,满眼爱意的盯着我的脸。

    “伤痕呢?”

    “道家罡炁配合一些神秘的药膏,抹上就没了疤痕。”苏虞走到钢琴前边站定,她说:“陈,能陪我跳一支舞吗?”

    “我不会跳舞。”

    “我可以教你。”苏虞呼吸厚重的看着我,那模样就是动情了。

    我看着她动情的样子,也是很兴奋,走过去说:“我真不会。”

    她站到我对面,伸出一只玉手说:“给我一只手,对,这只手这样握着,你另一只搂着我的背后,两条肩膀抬起来,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