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苏沫还从火堆里扒拉出来了一堆花生。

    严从玲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抱着苏沫,“吧唧”一口亲在苏沫脸上:“我万能的叔母,你真是太牛了,你居然弄到了这么多好吃的。”

    不过因为之前苏沫和马有才出去进行过采买,因此也没人去想苏沫这些东西的来路。

    只当她是当时买来的。

    烤兔肉、烧土豆、烧花生、桂花糕、大骨汤、馒头、杂粮饼、一小碟咸菜,还有官差发下来的糙米粥。

    苏沫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一起,众人分食了个干净。

    一顿晚饭让大家吃的满满当当。

    严从玲自从释/放天性后,就像一个典型的话痨。

    “叔母,你不知道,小玲儿好久都没吃过这么饱的饭了。”

    严从宽也在一边笑着附和:“是好吃。”

    王凤宠溺的将严从宽搂在怀里,她看着严从宽一次次的变化,每一刻都在变的更好,心里有一种骄傲油然而生。

    至于严明,王凤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里阵阵绞痛,但再看看自己日益正常的儿子,似乎严明带给她的那些伤痛,也没什么重要了。

    因为两个孩子参与了做饭、烤肉,洗刷的的活就落在了王安安和王凤身上。

    将餐具洗好,又把该归还的还了,几人聚在一起闲聊。

    大房那边的严从锐还在发着高烧,除了点水,已经什么东西都吃不进去。

    看着严从锐嘴上烧起的燎泡,祖母罗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严从心倒是不关心严从锐烧成了什么样,在她的眼里,她还不知道高烧不退可能会引发的严重后果。

    她只觉得这几天吃的除了馒头就是杂粮饼,喝的不是水就是糙米粥,每一样东西都在挑战她的承受极限。

    连续吃了几天,嘴里越发寡淡。

    她盯着苏沫几人吃的桂花糕,不停的吞/咽口水。

    但这次,她没敢开口要。

    她知道她的祖母唐思和曾祖母罗姒,现在一颗心都扑在哥哥严从锐身上,她有一种受到冷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