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匪徒跌落毛驴的时候,被苏沫刺伤的腿在地上戳了一下。

    疼的他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个停顿的空档,丁宇已经带人冲了过来。

    官差们扬起鞭子就往他身上抽。

    倒刺勾进皮肉,每抽一下,都带起一蓬血丝。

    数道鞭影几乎同时落下,匪徒的脸上瞬间就破了相。

    他闭着眼举起大刀,凭着一股恶劲,向周围奋力一抡,刀锋锋利,众人只得暂避锋芒,稍稍后退。

    这就是没有利器的弊端。

    不想受伤,就只有暂避锋芒。

    如果众人手里有刀,就刚才停歇的功夫,眼前这个匪徒早就被砍成肉酱了。

    可惜…

    还不等众人心里惋惜的情绪弥漫,只见一个身影不退反进,欺身上前。

    虽然动作很快,但行动间带着几分滞涩感。

    此人低头,躬身,堪堪避过了挥舞过来的大刀。

    他没有任何停歇。

    迅速将手中匕首准确无误的狠狠刺/入匪徒心脏。

    匪徒只觉得胸腔内的器官被刺破,心脏好像碎裂了一般。

    鲜血顺着他心口的那把匕首汨汨流出。

    匕首很精致,手柄上镶着亮晶晶的细钻。

    严逸抬起头,那张帅到天怒人怨的脸就在匪徒眼中扩大。

    “你该死!”严逸那张嫩白的脸上带着审判,他此时就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在宣判匪徒的死期。

    在此之前,谁都不会想到,一个白净书生长相的人,出手会如何的干脆、果决,甚至带着些让众人欣喜的狠辣。

    痛感弥漫在匪徒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