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锁看到石狰再次拿出那个人皮鼓,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鼓面绷得紧紧的,泛着病态的油光,依稀可见上面细密的纹路,那是用历代“蛊母”的皮肤制成的。她恐惧地向后缩,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粗暴地拽了回来。“别怕,阿嫂,”石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很快就好了。”他说着,拿起鼓槌,轻轻敲击鼓面。沉闷的鼓声在房间里回荡,如同Si神的丧钟,一下一下敲击在蓝锁的心上。随着鼓声,一GU奇异的能量顺着声波钻入她的子g0ng,起初是轻微的麻痒,渐渐地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T内流窜,让她浑身颤抖。“啊……”蓝锁忍不住SHeNY1N出声,身T如同触电般痉挛。这种感觉,既让她感到羞耻,又让她感到恐惧。石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继续敲击着人皮鼓,鼓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强烈,蓝锁的SHeNY1N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痛苦。“石狰……求你……停下……”蓝锁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恨他,恨他用这种方式折磨她,羞辱她。石狰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敲击得更加用力。鼓声如同魔咒般,控制着蓝锁的身T和灵魂,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挣扎。这种感觉,如同濒临Si亡,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让她yu罢不能。“恨我吗?阿嫂?”石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毒蛇般嘶哑,“恨我就对了,这样,你才能记住我,永远记住我。”蓝锁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痛苦。她知道,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她只能默默忍受,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他宰割。鼓声越来越弱,最终停止。蓝锁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条Si鱼,浑身无力。石狰扔掉鼓槌,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阿嫂,”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抚m0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感觉如何?”蓝锁别过脸,不去看他,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恶心。”她用尽全身力气,吐出这两个字。石狰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猛地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恶心?”他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冰冷,“阿嫂,你最好记住,你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T,你的灵魂。”他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唇,带着侵略X和占有yu,仿佛要将她吞噬。蓝锁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她只能默默忍受,任由他肆意妄为。石狰的吻粗暴而蛮横,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如同野兽撕咬猎物般,在她唇上留下深深的齿痕。蓝锁紧闭双眼,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混合着石狰留在她唇上的唾Ye,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放开我……”蓝锁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如同垂Si之人最后的挣扎。石狰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反而吻得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如同野兽剥开猎物的皮毛。蓝锁的身T颤抖得更加厉害,不是因为,而是因为恐惧和厌恶。她恨他,恨他用这种方式羞辱她,折磨她。迷离之中,一张熟悉的脸庞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石棋,她的丈夫,石狰的哥哥。那个温柔善良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暴毙,留下她孤身一人,任人宰割。“石棋……”蓝锁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蝇。石狰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Y鸷。他猛地抬起头,SiSi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你在想他?”石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蓝锁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泪。她想念石棋,想念他温暖的怀抱,想念他温柔的笑容。石狰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让她直视自己。“你是我的人,你只能想我!”石狰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充满了占有yu和疯狂。“我永远都不会属于你!”蓝锁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她眼中充满了仇恨和绝望,如同困兽般,发出最后的怒吼。石狰被她眼中的仇恨刺痛,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如同对待一件玩物般,肆意蹂躏。蓝锁的身T撞击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感到一阵剧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要碎裂。但她没有哭喊,也没有求饶,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她知道,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她只能默默忍受,等待着这场噩梦的结束。石狰看着她毫无生气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失落。他想要的,不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Ai他的人。但他知道,这不可能。他亲手毁了她,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X。他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痛苦,也有悔恨。“阿嫂……”他轻声唤道,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蓝锁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仿佛已经Si去。石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默默地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她摔碎。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沉重的呼x1声,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