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学长,”他的屁股朝前挪了挪,向着那人靠近了些,“你为什么要住在棺材里?你......”

    你的家呢?

    裴什没回答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阮禾:“.....”

    让你嘴贱,人家明显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好在裴什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常,淡淡地岔开了话题。

    “所以你看到了。”

    “嗯?看到什么了?”阮禾问。

    “我的直播,合法。”

    言外之意就是,别再举报了。

    “.......知道了。”

    紧张地搓了搓手,然后郑重开口,“那个.....真的很对不起学长,我真的不是有意整你。”

    “嗯。”裴什眯了下眼,他眸子长而细,眼尾低垂,半阖着的眸底盛满了细碎的光。

    近距离看得阮禾心底蓦然漏了一拍,把刚才想说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不开口,周围整个儿静了下来,只有两人交叠起伏的呼吸声绕着浅淡的白雾慢慢散开。

    沉默中,阮禾想起很多事。

    比如槐安公墓几年前突然一落千丈,还有那个在办公楼自/杀的女人,包括裴什身上近期才出现的伤疤。

    如果全都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