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傅新翌第三次在卫生间闻见那股腥膻的精液味,不用想他也知道这是阮在邻干的好事。

    阮在邻穿着那身花里胡哨的睡衣,揉着眼睛走进卫生间,掀开马桶盖,丝毫不顾及傅新翌就要刷牙,脱下裤子就开始放水。

    哗哗哗——

    傅新翌哐一下摔上门,拿着牙刷去了外面的公共洗漱间。

    阮在邻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十分无辜地转过头,但他只透过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看见傅新翌一晃而过的身影。

    阮在邻按下冲水键,不去管硬起来的下身,一把提上裤子,转过身走到盥洗台前挤牙膏。

    傅新翌回来时阮在邻已经穿好了校服,神色恹恹地坐在椅子上发呆,他解开睡衣的前两个扣子,扯住衣领往上拽,露出整个光洁白皙的后背。

    阮在邻的眼睛立马发亮,眼神也发飘,遮遮掩掩地瞄傅新翌的身体,不能太明目张胆的原因是怕挨揍。

    傅新翌的睡衣很宽松,即使弯着腰也不会很清晰地显出屁股的轮廓,但只穿一条内裤时就不一样了,阮在邻看得喉咙发紧,刚消下去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勃起,把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

    傅新翌换衣服很快,阮在邻满打满算也看不了太长时间,他赶在傅新翌转过来前收回了目光,心虚地扯了扯校服外套。

    他没和傅新翌一起去食堂,而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卫生间手冲,傅新翌告诉他如果卫生间再有乱七八糟的味道,就让他滚。

    隔着玻璃门,阮在邻在里面抱怨:“哥你说话好难听,老是骂我,我不爱听……”

    阮在邻的声音很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骂得特别狠,傅新翌啪一下打开卫生间的排风扇,咬牙道:“闭嘴。”

    过了一会,阮在邻才打开卫生间的门,他手里还握着性器的根部,他边撸边小声嘟哝:“好凶……”

    ——

    阮在邻为了养生,空调只开两个小时,定时到零点,天越来越热,傅新翌终于在某一天的凌晨被热醒了。

    他半边身子被压住,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靠在他颈窝里。

    傅新翌刷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人被他从身上掀下去,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傅新翌听见他发出几声不高兴的哼唧声,扭扭身子,很快又睡着了。

    傅新翌扶着栏杆打量这个突然出现在他床上的人。

    那种黏腻的闷热感越来越强,他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18度。

    傅新翌踹了阮在邻几脚泄愤,在床边呆坐了一会又想把人拖下去,几分钟后,傅新翌失败了,他拖不动阮在邻,还被他胡乱摸了几把。

    傅新翌不会让他白占便宜,就算是睡着了也不行,傅新翌当即把阮在邻的手捆住,朝他屁股上踹了几脚。

    阮在邻很快醒了,喘着粗气在床上找着什么,傅新翌坐在床尾,冷不丁地开口:“阮在邻,谁让你上我的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