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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这个那穆菱就很有发言权了。

    小心翼翼的瞟了江砚辞一眼,见他被齐秦缠着求情没时间顾及自己这里,才拉着温酒走到另一边,鬼鬼祟祟的回:

    “第一,我们那不叫怕,叫怂,读书人用词要精准。”

    “第二,我们怂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砚哥身份和实力的双重压制。”

    穆菱回想着自己第一次不知死活挑衅江砚辞结果被自家爷爷关了半个月祠堂的经验,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砚哥看似和我们这些纨绔子弟一个圈层,实则他的身份地位和我老爸,不,和我爷爷在一个层次,甚至更高。”

    “只要做事碍了他老人家的眼,都不用他动手,我们家族里的长辈就得抽我们几鞭子给他平息那点不快。”

    “所以……没人敢惹砚哥。”穆菱说得很可怜:“我在外面再嚣张,在砚哥面前都得缩着头当乌龟。”

    “那压迫力确实很强了。”温酒同情的戳了戳穆菱塞满水果的腮帮子,“不过我看齐秦好像并不是特别怕江砚辞。”

    “戏步耙(是不怕)。”穆菱口齿不清的说着,拍开温酒作乱的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这才继续道:

    “毕竟齐秦哥和砚哥一起长大,感情自然不是旁人能比的。”

    “更何况,当年砚哥家里生出变故,是齐秦哥带着齐家毫不犹豫的站在了砚哥身边才让砚哥多了一份筹码。

    否则……以齐秦哥那没出息的爹的本事,齐家才不会稳坐如今港城前几的位置。”

    温酒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份内情,她还以为他们感情好只是因为从小的交情。

    一边的方梨听着两人的对话,想了想才犹豫着说:

    “宁妄也提及过江家当年的变故……我记得他话里的意思是,砚哥的父母好像就是在这次的变故里去世的。”

    这话一出穆菱脸色瞬间变了,她连忙朝方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见江砚辞他们好像没注意到这边,才压低声音道:

    “别提这件事,这是砚哥的禁忌,谁提谁死。”

    说完穆菱还夸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过这样一来,温酒和方梨倒是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了。

    “酒酒。”穆菱轻轻碰了一下温酒,“这些事,如果你好奇的话可以直接问砚哥,以他对你的特殊应该会告诉你的。”

    “我不好奇。”温酒摇摇头,她对撕开人家伤口满足自己好奇心的事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