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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齐秦将温酒带到客厅玄关,便轻声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看看砚哥在做什么。”

    齐秦没打算擅自将温酒带进别墅内,毕竟在这里来找江砚辞谈事的人很多,他怕温酒知道些碰到不能外传的秘密。

    “砚哥。”进入客厅,看到里面坐着的一行人后齐秦无比庆幸自己刚才的决定,他朝坐着的一众大佬打过招呼,才走到江砚辞身边压低声音提醒:

    “温酒想见你,我就把她带过来了。此刻人就在玄关那里,要见吗?”

    原本没怎么在意齐秦出现,低头看着文件的江砚辞听到这话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视线越过客厅落在玄关处的玉质屏风。

    女孩窈窕的身形被光刻在屏风上,和上面古朴竹影雕刻融合在一起,仿佛成了新的仕女图。

    江砚辞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陈骁,然后开口:“今天先到这里,散了吧。”

    “是。”在江家就是江砚辞的一言堂,无论这场宴会谈到何种地步,要解决的问题有没有解决好,只要江砚辞说散,没人敢多停留片刻。

    客厅里的人陆续走出,温酒保持着得体的笑正要避开,视线中江砚辞的身影却先一步出现。

    他今日穿着一件墨蓝的深色衬衣,衣领微微敞开,袖口更是挽到小臂以上,透着一股子难以言明的恣意慵懒。

    他手中把玩着一根红绳,红绳上挂着的是一枚碎了一半的白玉扳指。

    他从客厅里出来,阳光落在他手中的玉扳指,将种水本就极佳的玉质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只是可惜,那玉扳指只剩下一半碎玉。

    “温小姐。”江砚辞停在温酒两步开外,克制着走近的冲动,轻声道:

    “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有。”温酒摇头,感受着其余人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探究目光淡定的继续同江砚辞说话。

    “我来,是有事想问你。”

    江砚辞做了个请的动作:“先进来。”

    温酒抬脚走过去,一步一步,直至越过江砚辞走进客厅。

    见江砚辞居然慢她一步跟进,准备离开的一行人中有人没忍住好奇心低声问了一句: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