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安宁,顿时觉得扫兴极了。他的肉棒还没有从安宁的子宫里退出来,双手扯开安宁的外袍,一边用力拧着他两颗粉嫩的乳头,一边身下刁钻地顶弄着安宁脆弱的胞宫,很快又用暴戾的方式将人重新叫醒来。

    粗大的龟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安宁紧窒的子宫口死死地卡住青筋暴起的茎身,还伴随着生理性的痉挛。胸口娇嫩的乳头被男人无情地拉扯到极致,乳头的一阵阵肿痛伴随着穴道内红肿的内壁被无情摩擦的刺痛不断地折磨着安宁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他想昏过去,但一定会被身上施暴的男人一阵更用力的顶弄或是对着脸颊毫不留情的耳光唤醒。

    男人在温暖的花穴里最后大开大合地冲刺了百来下,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安宁的子宫内本来就还有很多未清洗干净的精液残留,男人这一次射精把他的小腹都撑得鼓起来一小块,即使肉棍已经抽出,花穴仍然被干得合不拢,敞着两指宽的小口一张一合,还有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侍卫抽出肉棒,穿好自己的裤子,瞥了一眼已经半昏迷过去,无力地瘫在床上的安宁,啧了一声:“真没用。”

    安宁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他的高烧一夜未退,因为极度的惊惧而难以入睡,在病体未愈时又遭到粗暴的强奸和内射,此时还有一口气在已经是极限。

    侍卫拍拍安宁的脸:“王爷准许你继续住在这间房里。真不知道你给王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见安宁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便抓着头发把人狠狠掼到地上,又是一脚踢在安宁的心口:“老子在跟你说话!你这贱人在这给我装聋作哑?”

    安宁白着脸抖着手脚艰难地爬起来跪在侍卫脚下,几乎只能用微弱的气声回答:“奴……奴才……谢过……谢过王爷……谢过……大人……”他感觉自己的嗓子一阵火辣辣的疼,根本说不出话来,连发出一点气音都已经是用尽全力。

    好在侍卫听到了他的回答,没有再为难安宁。但他似乎不解气,又冲着安宁的头狠狠踢了一下,这才转身慢悠悠地离开。

    安宁被他一脚踢翻在地,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剧烈的痛楚从心口一直蔓延到全身,他蜷缩成一团缓了许久,才恢复一点点爬回床上的力气。

    侍卫最后离开的那一下踢得极狠。安宁的额角磕在地上,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滴在了地面。安宁抬手擦掉那些血迹,望着手上的痕迹出神。

    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两个碗,侍卫今天带来的不仅有一碗同昨天一样的漆黑药汁,还有一碗已经冷掉的稀粥。

    安宁眼眶一酸,颤巍巍地先端起药碗,把苦涩的药喝完后,才转向那碗粥。碗中的液体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掺杂着几粒米的水,连充饥的效果都十分有限。

    虽然安宁已经习惯了吃这样的东西,但他喝完了那碗粥,冰冷的液体下肚,又引来胃部的一阵痉挛。安宁倒在床上捂着肚子颤抖了好一会,才捱过那一阵痛楚,带着高烧昏迷了过去。

    入夜,安宁再次在黑暗中睁开双眼。

    他的头疼得仿佛要裂开,好像有人狠狠地砸过他的脑袋,但又烧得意识模糊,恍然间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将军府那个小小的禁闭室,刚被狠狠地打过一顿扔进去,没有人在意他身上到处都很疼,也没有人在意他已经病得很重,他们只是把粗活都扔给他干,心情不好的时候打骂他发泄,似乎从未把他当成人看过。

    安宁的身子在薄被中下意识地缩成一团颤抖着,浓重的黑暗让他感到不安,但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有什么人可以依靠——或许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今日除了侍卫来送药之外,再没有人踏足过这间小屋,那碗药虽然尽数下肚,但不知是本身药效就不好,还是他实在病得太重的缘故,直到入夜都没能让安宁好受些许。他难以入睡,又没能再次昏迷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黑暗带来的极度恐惧和伤病带来的折磨,一直捱到了天亮。

    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照进屋内,安宁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能够松懈下来些许。他的身体仍然虚弱,头脑也一片混沌。他颤巍巍地爬下床,正扶着床沿仔细思考着有什么事要做。然后,他身后的门便被一脚踹开了。

    “你这小贱蹄子!王爷发善心准你偷了这么些天的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不快滚起来把衣服洗了!”进来的是个王府里的嬷嬷,不由分说地扯着安宁的头发就往外拖。

    安宁烧得滚烫的身体被暴力地拖拽,更是浑身酸痛。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能任由嬷嬷把他一路拖到洗衣的水池边,然后蜷在地上喘着粗气。

    嬷嬷一把掀开他散乱的长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一触手滚烫的温度让她也吓了一跳,把一盆脏衣摆在他身边便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安宁裹着那件单薄的外袍躺在原地不省人事。

    安宁在水池边吹了许久的冷风,终于是吹得清醒了些。他咬着嘴唇忍着小腹和心口的疼痛爬起来,动作熟稔但缓慢地打水洗衣。

    想来也是,他这样一个从来不被当人看的奴隶,能有两天的时间来养病已经是主子仁至义尽,他又怎么敢奢求一直过着那样“偷懒”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