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关于神祭之战还有什么疑问?”濯砚看着进门的南月眠,点了点头看向其他人。

    “谁才是凶手?或者说我族族人都是因何而死?”看着打算就此作罢的濯砚,沐栖梧皱眉问道。

    “天道,仅此而已。

    “更多的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没亲自见过。”濯砚看了眼沐栖梧,并无迟疑。

    “……那天谴又该如何解决?”沐栖梧皱了皱眉,又问。

    “不知,也许在未来会有什么机缘能就此摆脱天谴。”濯砚依旧摇头,一问三不知。

    “何时?何地?什么机缘?”沐栖梧皱眉,“还有,传闻中消失的灵族族地:暮澜山谷又在何处?”

    “我又不是天道,怎么可能事事皆知?”濯砚闭目翻了个白眼。

    “那第一界神呢?你不是全知之神吗?”沐栖梧看着濯砚,沉默片刻又转头看向白泽。

    白泽沉默三秒,默默看向了旁边。

    “整起事件,整合过后重新复述一遍?”看着不答的白泽,沐栖梧转头看向旁边认真记录的雨清。

    “建议由祁忆界神进行复述。”雨清看了眼手里边的记录,面不改色的将问题扔给了白泽。

    “啊……”濯砚抬头望天。

    “我也挺想听听,被你们隐瞒的那件事呢~”龙雪月撑头,笑吟吟看向了雨星云。

    其实更准确来说,是想知道雨星云投下的棋子与布局。

    “事情开始于最后的神祭前一年,那时大约是冬季。

    “大人密令托我知会各族次年神祭不必再参与,皆时它将要引动天道之力偿还最终的罪孽。”白泽闭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看向濯砚。

    不能藏私,哪怕藏了也不能被察觉。

    濯砚瞥了眼他,心底哼哼了两声。

    难道她看起来就像是有办法的样子?

    “那次神祭确实是大人最虚弱的时候,大祭司算到此事于是下场搅局、蹚浑水,要的不是帝族相信而是怀疑。

    “一旦怀疑就必定会去见证,无论是救还是害都要有见证,而这样他的目的便达成了。

    “大人察觉到了大祭司行动下令囚禁,强行终止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