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没办法让圣上收回成命吗?”

    陈重山脚步未停,只是说了句。

    “先回家吃饭,你娘如今为了这婚事正在气头上,晚了可不会留菜,还不准开小灶……”

    圣上。

    这才是陈家和徐家明明是一个不愿打一个不愿挨,却又不得不受着的症结所在。

    所以徐大夫人也有十足的底气端着笑,拿捏上门的陈家父子。

    毕竟徐家入赘的只是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只要遂了圣上的愿履过婚约,谁在乎他一个私生子会怎么样,但陈家不能这么没所谓,他们就那么一个女儿。

    道武双绝,宛若谪仙。

    可宝贵着呢。

    陈家想要风风光光的办,毕竟是大婚。

    徐大夫人其实也不是一定非得膈应陈家,把一生戎马踏破了十九国的陈大将军往死里得罪。

    假如那单名一个“年”字的私生子此时此刻就在镇国公府听着差遣。

    陈家有任何安排都要他配合着就是了。

    可是人不在,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让承儿顶上去吧。

    要怪就怪那小杂种不懂事。

    白送这么好一段姻缘,却不晓得珍惜。

    放着大将军府里的软饭不吃,不知跑去了哪个山沟沟里与野狗争食……

    ……

    徐陈两家在大婚前的洽谈以不欢而散落幕的时候。

    徐年在百槐堂里看着张天天和小狐狸争夺最后一小块蛋黄酥的归属。

    “……我练了一天的剑,可辛苦了!”

    “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