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以一个冠冕堂皇的,单总赠予了一件稀世珍品,为借口,将1%的市场份额划入了单卿山的公司。

    长达一周的拉锯,终于结束。

    项目组成员都松了一口气。

    周崇快快乐乐地拿着手铐回家,把卿山小宝和自己拷在一起,睡了一个这几天以来从未有过的安稳觉。

    就连梦里,他和卿山小宝都是铐在一起的。

    唯一的一次。

    卿山小宝要跳楼,手铐铐着跳不下去。

    卿山小宝要出门,手铐铐着,走不出去。

    周崇淫|笑,反手把手铐铐在门边,把人抵在门上欺负,反反复复问他还出不出门,还自不自杀?

    悲伤的梦,彻底变成了黄色。

    醒了以后,周崇看到人就在身边,心潮热胀,面上是难以伪装的温柔和深情。

    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梦里的事情,延伸到梦外。

    亲吻又深又长。

    呼吸又粗又重。

    急促中透着沉沦。

    单卿山被他闹醒。

    “别闹,我不想要了。”

    周崇直接装聋,掀开被子,在红梅缀满的雪白后背上,又落下新的,拥着他,从后面吻他,拖着他沉溺……

    过了才两天,卿山小宝的手腕就被磨红了,隐约能看到磨出来的血丝。

    周崇心疼地捧着他的手。

    “要不还是摘了吧。”

    “不用。”

    周崇喜欢,他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