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只要银子给的足,不仅有一个虽然小,但五脏六腑俱全的院子,还有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饭菜虽然普通,却有浓浓的锅气,卫东君连干了两碗饭。

    吃完,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宁方生起身:“我去外头打听点事情。”

    “打听贺湛英相好的事情?”

    宁方生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含糊地点了一下头。

    “不管打听到什么,今晚肯定是要入顾氏的梦,你抽空补个觉。”

    “好。”

    卫东君等他离开后,走进厢房。

    厢房里没有床,只有两张旧榻和一堆杂物。

    很明显,这是一间主人家不怎么常用的院子。

    她歪在榻上,想了一会心事,眼皮慢慢阖下来。

    惊醒她的是陈器的声音。

    卫东君睁眼才发现,窗外的天,不知何时已经黑沉沉的一片。

    身上有什么东西盖着,卫东君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床旧毯子。

    谁替她盖的?

    顾不上想那么多,卫东君一把掀了毯子,揉揉脸走出去。

    堂屋里,一灯如豆。

    旧的四方桌上,已经坐着三人,其中两个人的脑袋都无力的耷拉着,正是亲爹和陈十二。

    卫泽中耷拉脑袋的原因是,牢狱里来了四个太医,都是治外伤的。

    由此可以推断,这一次用刑是实打实的,老父亲在里面很是受了些罪。

    陈十二耷拉脑袋是牛皮吹出去了,事情没办妥。

    这贺家除了老太太死得快了点,贺老大会试出人意料了点,别的竟都打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