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顺第二天起来就看到阮软正抱着他的胳膊睡觉,昨天晚上他亲自给对方系好的睡衣如今扣子已经被蹭开了,阮软把他的脸埋在林顺肩膀上,露出的胸贴着他的胳膊。经历了昨天晚上的“折磨”,林顺也生不起什么龌龊的心思,直接抽出胳膊,然后认真的把阮软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系到最上面,然后去浴室洗漱。躺在床上的阮软下意识的想环住一直抱着的胳膊,结果一下环了个空。阮软眯着眼睛坐了起来,左半边脸压出了红痕,头上的呆毛翘着,看上去更是不聪明的样子。林顺洗完脸用手随意擦了擦从脸上滑下来的水,打开浴室门就看到阮软坐在地上等着他,听到瞬间抬起头盯着林顺。阮软看着哥哥那张脸,脸又不自觉的红了。林顺长的很像爸爸,他是尖下巴,挺翘的鼻子配上一双杏眼,长发随意搭在肩膀上,发根的水珠滴到阮软脸上,给人吓了一跳,立马站了起来钻进林顺怀里。林顺和阮软完全是两个风格,林顺长的偏女相,可能是每天喝药的原因长的更中性;阮软就是普通的小男生长相,整体看上去更幼太。阮软把脸埋在林顺胸前,环住他的腰,过了好一会才露出一双眼睛,赖在林顺身上撒娇:“哥哥长的好漂亮。”林顺看着阮软的眼睛,发现虽然两个人外貌上不怎么像,但是都长着同一双杏眼啊,可能都是遗传他那个爹。床头的闹铃响了,林顺拽着阮软的衣服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撕开,换好衣服就又要开始令人作呕的一天。阮软还想跟着他,但是被林顺严令禁止。阮软是个傻子,每天也不用干什么,只要不出别墅就可以,但是自从他和林顺生活在一起后林顺就教育阮软让他不要来回乱跑。虽然这别墅的人都不敢动他,但是一个双性人在这种地方还是避免不了的被揩油,每次身上的青紫都是那群变态的凌虐。林顺好几次看着阮软身上的伤还以为是他自己偷偷出去玩造成的,为了这件事他教训了好几次,结果有一天正巧碰上几个穿着人模狗样的男人在房间里,坐在他们中间的阮软眼里含着泪,咬着唇被扒了衣服坐在中间,白嫩的奶子上都是青紫的掐痕。那个时候林顺牙都快咬碎了,在这种环境下,不管怎么样都躲不开畜牲,他现在没有能力保护他想要守护的人,只能每次在阮软受伤后帮着他上药。想到这林顺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另一只手在阮软脑袋上狠狠揉了一下后就出了房间。林顺现在的日常就是跟着学习一些床上的技巧,以便服侍他以后的买主。每次看到那群人把这么恶心的东西一本正经的讲出来,借着揩油的名义在林顺身上揩油他就感觉恶心的要命。但是他现在没有能力反抗,面对这些只能往肚子里咽,他告诉自己他一定要上拍卖,被一个人买回去总比被一群人上要好。林顺低着头,走到走廊的最尽头,站在每天的“教室”门前深深呼了口气,露出僵硬的微笑打开了门。只是今天的气氛和以往不同,没有老师,坐在主位的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养父,林顺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真了几分,只是面对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他笑不出来。那男人也是个人精,对林顺的态度毫不在意,熄灭了手中的雪茄,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招呼林顺:“过来坐吧”林顺迟疑了两秒,就看男人又挥了挥手,旁边几个保镖直接架着林顺的胳膊,把人摁在地上,跪在了男人旁边。男人的手把玩着林顺的长发说:“既然不想坐,那就跪着好好看完你的最后一课。”旁边都是保镖,虽然林顺被这个场景搞得一脸懵,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的接受着接下来的一切。面对着林顺和男人的百叶窗逐渐拉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具具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林顺盯着被压在下面承欢的女人,男人注意到林顺的视线,拍了拍手,刚才还在女人身上驰骋的男人停了下来,直接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按在玻璃窗前,女人脸上涂着劣质的脂粉,身体已经有点走形了,但是脸上仍然能看出来当时的风韵,身体贴在玻璃上,林顺能清晰的看到女人的奶子被挤压的样子,乳头因为常年累月的玩弄被拉成条形,上面还坠着两个乳环。女人被抱起来的时候林顺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谁,这张和自己有三四分像的脸,正是以前家喻户晓的林影后。林顺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十足的嘲讽,他知道眼前这女人已经认出来了自己,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性和折磨让这女人彻底疯掉了。在亲生儿子面前毫无羞耻心的摇晃着奶子,撅着屁股然身后的男人梗方便的才进来,只是下面因为长年累月的接受着不正常的性生活已经被撑大了,在她身上疯狂操动的男人好像感觉没意思,推了推旁边大腹便便的胖子玩双龙。一个长满胸毛的胖子和一个只剩肋骨的瘦子中间夹着一个女人,这场景怎么看上去都令人恶心的想吐,尤其是中间那个人还是她的亲生母亲。林顺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他可不想看着两个丑男和自己亲妈玩群p。只是旁边的“女人”让人不注意都不行,这张脸和林顺十分有九分的相似。男人起身走过去,隔着玻璃触摸着“女人”的脸,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说:“真是好久不见呀林诞。”“女人”听到这个名字刚才还一摊死水的眼睛里露出憎恨的目光,她一脚踹开身后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雄精从两腿之间流下来,只是胯前软掉的阴痉又在此证明着这人的身份。双性人,这是林顺生理学上的父亲,说来更好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叫这人“父亲”还是“哥哥”。男人摸着玻璃后林诞的脸,颇为怀念的对着林顺说:“你父亲当时还是我给他开苞的。”林顺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耳边回荡着母亲的浪叫,父亲的怒吼,男人嘻嘻哈哈的荤话。他没说话,只是拿起桌子上的烟站了起来,点着烟站了起来,走向玻璃前。一缕缕的烟向上飘着,虚虚实实的遮住了林顺脸上的表情,他没有在意旁边的母亲,只是蹲下去和林诞对视。男人看着这个场景很自觉的回到身后的沙发上坐着。林顺蹲在玻璃前看着林诞;林诞被身后的男人来回的顶着,身体一来一回,但也扶着玻璃看着林顺。这个时候林顺看着对面男人的杏眼,心里想的都是他那个傻子弟弟,他第一次发现以前他羡慕的双性体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一样紧紧缠绕着林诞。也同样缠着阮软,这天生的身体从刚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上帝放弃了,这就是上帝开在世界上的玩笑,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作用就是承欢,根本不配是人类。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阮软跟在他身后的样子,也是真心的把阮软当做弟弟来看待,直到今天,他发现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自己把他当做一个人,养父把他当做提款机,以后的买家也只会把双性当做飞机杯,当做宠物。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可以跟着自己父亲的姓名叫林顺;而阮软是个双性,名字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阮软,软软,只是给宠物起一个好听的名字,起一个能引起男人性欲的名字。林顺抖着手吸了一口烟,便把烟蒂直接印在玻璃上,正好是林诞眼睛的位置,火花隔着玻璃狠狠印在那双杏眼上。男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拍了拍林顺的肩膀,说着残酷的真相:“懂点事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别浪费我培养你的这十七年。”林顺没说话,男人点点头,挥了挥手说道:“行了去吧。”听到男人下达的命令,林顺麻木的穿过保镖的身边,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林顺机械性的回过头,看到林诞脑袋上多了个血窟窿,一双杏眼死死盯着自己。死不瞑目。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过了两分钟就又想起了女人的浪叫声,那个女人亲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在自己面前,但还是在男人身上发骚,看样子已经疯了。又听砰的一声,刚才还叫着女人直接向后倒去,死之前下面还插着两个鸡巴。罪魁祸首吹了吹枪口,注意到林顺的视线,无辜摊手,解释道:“现在开始,长着这张脸的只剩下你们兄弟俩了,这是一个卖点。”林顺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只是刚打开房门就听到里面男人的淫笑和一声声的哭泣。阮软被逼到角落,一个胖子低着头啃食着阮软的胸。听到有人开门也没抬头,阮软看到是林顺回来了顿时闹腾的更厉害了。林顺看着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和今早对着他笑的眼睛重合,和刚才倒地时瞪大的眼睛重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手里拿着半个碎掉的花瓶,地上倒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阮软抱着他的腰哭个不停……林顺像是丢了魂一样,一下一下抚摸着阮软的背部,看着早上亲手系上的睡衣再一次散开,粘着不知道是男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林顺蹲了下来,拖着阮软的脸,细心的擦着对方的眼泪:“等等哥哥,我会努力变强保护你的。”回应他的是阮软温暖且柔软的胸膛,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如今两个人姿势对调,阮软轻轻的在林顺脑袋上落下一吻,回答道:“阮软也会保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