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事情,萧瞿霖心满意足的在阳台晒着太阳。不多时,刑堂的人敲开了别墅的门。在看到刑堂的人的那一刻,云浮四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刑堂的人无事是不会到来的,四人在心里默默的回忆着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什么错了,才会惊动刑堂。萧瞿霖看到来人时,挑了挑眉,带着些寻问的味道看着他们。“少主,”来人行了一个礼,“家主吩咐,带这四人回主家问罪。”刑堂的人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出来,这家主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可是得罪了少主,他们也是极怕的。好在萧瞿霖也并没有为难他们,略想了想也明白可能是因为程昔的事情,父亲迁怒于这四人了。“那,奴等就把人带走了?”刑堂的人小心翼翼的寻问着,他们实在也是不敢从少主手里抢人。“嗯,可以,去准备准备,我跟你们一起回主家。”放他们四个回去,萧瞿霖还真是有些不放心。萧父向来不在意家奴的命,要是自己不在,恐怕最后这四人都无办法活下来。刑堂的人连忙着人准备着,萧瞿霖带着云浮四人上了飞机,准备去主家。——萧家主家——萧父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满脸的笑容,又看了看霖儿身后有些发抖的四个奴,脸又瞬间一黑。果然是群媚主的贱奴!“还愣着干嘛,把这几个贱奴拖去刑堂。”萧父阴沉着脸,一句话,便决定了四人的命运。四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却连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讲。萧瞿霖忍着想要开口求情的冲动,任由着四人被拖去刑堂。父亲在心里已经给四人定了罪,如果自己这时候硬是要与父亲对着干,便是把这罪名又定实了一份。果然,萧父见萧瞿霖没有阻拦,神色缓和了几分,拉着儿子进屋去了。严振他们被带进刑堂,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来刑堂受刑,但是来到这里,依旧掩饰不住,由心里散发出来的恐惧。还没有等着刑罚加身,便感觉到全身都疼。刑堂的管事看了他们一眼,将人丢去了反省室。虽然家主不喜他们,但是比较他们现在还是少主的人,少主又格外器重他们。所以刑堂也不好私自动用其他刑罚,免得得罪了少主。反省室里黑暗无光,地上铺瞒着经过处理的卵石,所有的卵石的顶端都是尖的,确保了受罚者能感受到疼痛。严振四人规矩的跪在反省室里,漆黑的四周让时间仿佛就此停止,寂静的屋子里面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邱栎开始还能安静的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开始偷偷的哭了起来。严振有些担忧的看了邱栎一眼,却不敢开口安慰。按照规矩,反省期间,是不能说话的。虽然周围没有人监视,但是有些规矩,已经是刻在了骨子里。萧瞿霖则在主家陪着萧父下着棋,本来棋艺就比不上萧父,此刻心里有事情,更是无法静心思考。萧父也看出来了,让人把棋盘撤了下去。“霖儿,你是少主,实在不应该自降身份替几个奴担忧。”萧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看了看旁边的凌余。凌余会意,说了句,“把人都带进来吧。”萧瞿霖有些好奇的看着门口,一排排的奴膝行了进来。“禀少主,这些都是一等奴营里选出来的佼佼者。”凌余在一旁给萧瞿霖解释着。“都抬起头来给少主瞧瞧。”凌余说完就退到了一边。萧瞿霖的目光在跪着的人的身上扫视着,底下的人,个个看上去都俊美乖巧的很。“我不需要这些,有四个就行了。”萧瞿霖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我知道这些人比不上那个穆栖好看,但是比那四个规矩懂事多了。”萧父看着儿子拒绝,心里有些烦恼。萧瞿霖笑了笑,要在萧家找个比穆栖好看的奴也许还真的能找到,要找一个比他优秀的奴,也不难,可是难就难在不只要好看还要极优秀。“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萧父挥了挥手,把萧瞿霖赶去休息了。“主人别烦恼。”萧瞿霖离开后,凌余上前给主人捏着腿,耐心的宽慰着。“吩咐刑堂的人好好教教那四个人规矩。”萧父心里郁闷,也只能发泄在这群奴身上,“别留下什么残疾。”想了想,萧父又添了一句。他倒不是心善,只是怕霖儿不开心。凌余让人把命令传去了刑堂。“你选几个奴去,伺候霖儿。”“是,主人”凌余退了下去,选了四个看着不错的送去了萧瞿霖的岛内。萧瞿霖看着面前的奴,一阵无语。“这些奴,都是熟知少主您的喜好的,少主可要先用用试试。”萧瞿霖点了点头,就算是他拒绝着四个,也会有其他的人被送来。萧瞿霖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四人,就不再理会。四人心里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小心的观察着少主的动作,以便于即时的服侍。萧瞿霖往旁边伸了伸手,一个奴便端来了一杯热水,温度适宜,茶香四溢。四人聪明,规矩,一切都很好,却让萧瞿霖感受到莫名的不适。相比这四个如同机器一般都乖巧的人,他还是更喜欢严振他们。啧,不过想起来,严振他们刚刚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小心翼翼,不敢做错一步,生怕被自己退回去。自己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给了不少的宠爱,才让那四个人褪去了那些小心翼翼。想到这些,萧瞿霖不自觉的弯了弯嘴唇,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刑堂过的怎么样,怕是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了。邱栎可能又会害怕的偷偷的抹眼泪吧,那人最是怕疼,每次受罚总是忍不住哭出来。可怜兮兮的,却又是格外招人疼爱。因为这些眼泪,在自己这里,不知道少挨了多少罚。地上跪着的四个奴,看着少主的那抹笑,不由的被晃了晃神。“少主,”刑堂的人依规矩见礼,在前面带着路。萧瞿霖扫视着周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刑堂了,却依旧不习惯这里,总感觉无比的压抑。严振四人还被吊着,行刑的人早已经停手,跪在一边,等着少主前来。萧瞿霖迈进屋子的时候,便看到四人身上的伤,心里骤然一痛。四人低着头,他们还被吊着,自然跪不下来,却也是没有胆子敢直视主人,纵然心里思念,也不敢坏了规矩,更何况,现在的他们,还有罪在身。萧瞿霖伸手摸了摸严振身上的伤口,满眼的心疼,却还是克制住自己要把四人带走的冲动。邱栎在一旁偷偷的瞟着主人,这么久没有看到,他很想主人了。萧瞿霖笑了笑,走到邱栎面前,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句,“再坚持几天,我尽快接你们出去。”邱栎点了点头,用脑袋轻轻的蹭了一下主人。看完了四人,萧瞿霖也没有多待,就离开了刑堂。虽然四人身上带着伤,但是萧瞿霖看得出来,这些伤不是很严重。今日自己亲自去了刑堂,便是在告诉刑堂的人,这四个人,是自己的人。想必,刑堂的人也不会再多加为难他们。果然,在萧瞿霖离开后,刑堂的管事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放下来。少主这么明显的护短,他们也不敢违了少主的意。唉,这些主子的心意呀,为难的还是他们这些听命办事的奴。——萧家主岛内——萧父坐在椅子上,用棋子敲着棋盘,凌余跪在地上,陪主人下着棋。这和主人下棋,不敢赢,也不敢输的太难看,怕主人嫌自己没用。奈何,凌余的棋艺超了主人一大截,当初刚刚陪主人下棋的时候,为了不露痕迹的放水,可是费了不少脑筋。萧父看着棋盘思考了一会,将棋子丢在地上。和这人下了几十年的棋了,只输过一次,其他时候自己都赢,着实无趣。凌余把棋子捡起来,捧好,等着主人取用。萧父沉着一张脸,踢了踢凌余的腿,“自己塞后面去。”凌余脸一红,还是规矩的把裤子褪了下来,分开双腿,露出后#穴,将棋子塞了进去。棋子不算大,塞进去倒是很容易。萧父又拿起一颗棋子,往凌余的小#穴里塞着。循环往复,萧父都不知道自己塞了多少颗了。“多少了?”萧父拍了拍凌余的臀。虽然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了,但是凌余的皮肤还是包养的不错。“回主人,37颗了。”凌余规矩的答着,后#穴被塞的满满的,实在是有些难受。“裤子提起来吧,下次再放水,就把这些棋子都塞进去。”凌余把裤子提了起来,跪在一边。这样的话,主人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刚刚被主人收为近侍不久的时候,有次下棋,主人让自己全力以赴。那时,年纪尚轻,也不敢违了主人的命令,竟信以为真,真的赢了一次主人。然后便被罚了带锁,多赢了一子,便被罚戴一个月,那次被罚戴了半年的锁,至此以后,他便再也不敢赢主人了,也明白了,有时候主人的话,不可全信。萧瞿霖从外面走了进来。“怎么?看完你那几个奴了?”萧父看见萧瞿霖进来,缓和了脸色。萧瞿霖点了点头,“我希望您能放他们出来。”萧父脸上平静,眼里却分明闪着得意,他等的不就是萧瞿霖服个软吗,然后便可以谈谈条件。“他们是你的奴,我也没有打算怎么对他们,但是宠爱过了头总是不好的。”萧父看向儿子,“你这独宠着这四个人,像什么话。”“父亲身边不是也只有一个近侍吗?”甚至连其他的侍奴都没有,自己至少还有四个,说起独宠,您才更甚好吗。当然了,毕竟现在是求人,萧瞿霖把后面的话,咽到了肚子里。萧父一时语塞,凌余跪在一旁,低着头,眼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稍后又被压了下去,要是被主人看到,少不得又要恼了。本来想趁机提条件的萧父现在反而被噎住了。想了半晌,只好先把萧瞿霖赶出书房。待萧瞿霖走后,萧父气恼的在凌余身上踢了一脚。凌余爬起来,给主人按着脚,“主人,少主总是有自己的意愿的,不如就随了少主的意思吧。”当年,老家主强行往您身边塞人的时候,您可比少主现在的反应大多了,直接把那几个送来的侍奴发配到了媚阁。萧父沉着脸,过了好一会,才松口,“去让人把那四个奴送回霖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