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她要感谢他的关心吗?伪君子!裴长渊见她气得身子发红,语出惊人:“你晕了,我也不会停。”**********裴长渊餍足地微眯起眼睛。他肆意磋磨了她半个时辰,也差不多行了。再多,伤她身子。“乔乔,下次你再掐我。”虞晚乔错愕:“......”掐个屁!还给他掐爽了!裴长渊一连关了虞晚乔十天。他给裴家老太太的说法是虞晚乔病了一场,想去城外的庄子里面安养一阵儿,散散心……可囚禁着她的那间密室,分明是在他房内地底下。虞晚乔连裴府的门都没能出得去。长时间见不到她人,沈砚之几次三番上门都被推拒。他再度提着药材,补品上门,暗自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见到虞晚乔才能回去。最起码他想知道她现在是不是真的病了……又或是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守门小厮是裴长渊的人。他牢记,二公子叮嘱了,沈砚之与狗,不得入内。一而再,再而三对着沈砚之那张脸。他无奈叹气,做出手势:“沈公子,你请回吧。”沈砚之不停往里面张望:“我今日是特意来看望裴老夫人,你先去通禀一声。她老人家若说不见,我立刻回去。”前几次,他一提虞晚乔的名字。这人便立刻说姑娘尚且在外调养身体,不在府中。沈砚之追问他去了何处。他又装聋作哑。守门小厮正要回拒,却见裴长渊一袭玄色锦袍,骑着高头大马,不紧不慢地朝裴家府邸行来。他并未下马,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砚之,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沈砚之无端生出几分瑟缩之感。“沈砚之。”裴长渊开口,嗓音仿若裹挟着冬日的霜雪,不屑嗤笑:“聊聊?”他微微后仰,慵懒地靠在马鞍上,右手随意地把玩着马鞭,态度傲慢。沈砚之压下心头的不悦,拱手行礼,努力维持着面上的温和。“裴将军相邀,岂有推拒的道理?”若能跟着他进入裴府,见到虞晚乔,再如何那也值了。他藏在心里的小九九,哪能瞒过裴长渊的一双眼?他双腿轻夹马腹,胯下马匹便向前迈了两步,与沈砚之的距离更近了些。“你不会以为,我会带你踏入裴家的门吧?沈砚之,你少痴心妄想。”他冷冷开口:“若真想谈,风月楼见。”说罢,也不管沈砚之作何反应。他一甩缰绳,马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马蹄踏地,溅起一片尘土,直直朝着沈砚之扑去。沈砚之躲避不及,被那尘土呛得咳嗽连连,月白色锦袍上也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些狼狈。他望着裴长渊策马远去的背影,怨愤难忍,却又无可奈何。***华灯初上。风月楼内热闹繁华,宾客盈门,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这是全京城最大的青楼。楼内男男女女,嬉笑怒骂,好不快活。裴长渊早已在顶楼雅间落座,美酒在手,神色悠然。他噙着讽笑,看楼下人来人往。沈砚之那道略显狼狈的身影出现在楼下,眉头紧紧皱起。他守礼清正。烟花之地,平日里连正眼都不会瞧,可如今……为了能从裴长渊口中得到关于虞晚乔的消息,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沈砚之由楼内的老鸨引着上了顶楼雅间,他见到一派悠闲自若,品尝美酒佳肴的裴长渊,他正要过去落座。裴长渊显然没有要与之共席的意愿,当即挥手命人将多余的椅子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