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助我去到他身边吗?”

    虞晚乔口中的他,自是已然吐血昏死过去的裴长渊。

    祁煊被她的话惊得愣住神,

    好不容易缓过来。

    “你认真的?去容易,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看你看得那般重,孤若放你去……”

    “他会恨孤。”

    不管从哪一方面考虑,他都不想放虞晚乔入那虎狼之穴。

    她是女子,

    还是裴长渊最看重的人。

    虞晚乔似乎下定了决心:“殿下,他一个人在那边孤立无援,处境恐怕会更加艰难。南疆究竟打了什么算盘,我们尚且不知。”

    “他如今的状态,也很难应付得过去。”

    祁煊依旧不理解,也不松口。

    “你一介小女子,就算去了,又能起什么作用?你能护住他吗?无非是平白再搭进去一个人罢了。”

    “孤不同意。”

    虞晚乔给他行跪拜大礼:“殿下,我以定北王妃的身份恳求您……”

    “让我前去。”

    “哪怕仅仅是待在他身边陪着他,发挥着微末的作用,也好过让他一个人独在异处饱受折磨。”

    他是为了昭昭,才会如此。

    她是昭昭的娘亲,

    怎么能狼心狗肺到对他一切的苦难都视而不见?

    虞晚乔以这种看似正当,实则含了几分私心的想法,

    说服了自己。

    她态度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