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真不知道?我们也是担心解成”阎埠贵拉了一下老伴的胳膊,回头问小儿子。

    “爹,我不知道,你们不用担心大哥,我想大哥应该也不想你们担心他;也不想你们找到他,要不然也不可能不打招呼就走,我很担心他,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啥也没带,现在天这么冷,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我希望他能过好,你们回去想了想吧,我要睡了”阎解旷又躺下了。

    阎埠贵和杨瑞华在儿子的房里站了一会儿,两个儿子都不搭理他们,两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解娣,你和你三哥今天上午不是去找你大哥了吗?找到了没?”回到屋里,阎埠贵又问小女儿。

    “没有找到,他要走,会让我们找到吗?爹,你对二哥和三哥好一点吧”阎解娣劝了一下父亲。

    阎埠贵没有回应,他沉默了,阎解成离家出走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也从来没有想到,阎解成看起来一个性格懦弱的人居然能离家出走。

    “老大能去哪里?”杨瑞华又把目光看到了老伴。

    “去那里也不成,他身上钱不多,没带被褥,一天两天的行,时间长了,他也受不了。过两天他就回来了”阎埠贵安慰了一下老伴。

    话是这样说,但是阎解成能不能回来,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也许他能回来吧,如果解成回来了,要不花钱给他顶个岗?阎埠贵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

    阎家隔壁的赵豪也上班了,他比阎解成小一点,春节前也是没有工作,但是春节后上班了,他去了街道办的毛巾厂,跟着一个老师学维修缝纫机。阎解放很羡慕,现在院里有工作的人越来越多了,傻柱媳妇、贾家嫂子,刘光天,还有赵豪,都有工作了。

    在家待业的男青年只有自己和大哥了,大哥看来是真走了,两天都没有回来了,那么整个院里,没有正当职业的人只有自己了,阎解放突然感觉有点自卑。

    赵家不比自己家里强,前两年刚给赵辉顶了岗,他家去年还买了自行车,现在又给赵豪顶了岗,看来家里付出的代价很大,其实赵大爷挣钱还不如父亲多,他只是一个三级工,也就四十来块钱,不过他家就两个孩子,花钱可能少一点。

    他们家能顶了岗,为什么我们家就顶不了呢?阎解放理解不了。

    春节后干零活的人太多了,人多活少,一天到头,连饭钱都挣不出来,阎解放也快受够了,顶岗的事他不会再对父亲说了,说了也没有结果,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也许自己应该和大哥一样,得想办法了。

    何雨柱年后上班了,来到了红星轧钢厂,现在是正月初九,厂里的生产已经很正常了,何雨柱来到机关食堂,和大家见了面,把工作安排了下午,他来到了办公楼。

    “李厂长,忙着呢?”何雨柱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柱子来了?坐吧。你等我一会,我还有一个文件没有看完”李怀德示意何雨柱自己坐。

    何雨柱等了大约五六分钟,李怀德抬起头来了,“柱子,听说去看你父亲了,老何身体怎么样?”。

    何大清曾经在轧钢厂工作过,那时还是娄家的厂子,解放后进行了公私合营,那时的李怀德还是后勤主任,与食堂大厨何大清比较熟悉。

    “我父亲很好,这些年因为易中海的原因,断了联系,我和妹妹有些想他了,去看了看。李厂长,大成想请你吃个饭,你年前给了这么重的礼物,他说不请你吃个饭有些过意不去”何雨柱站了起来,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桌前。

    “请我吃饭?行呀,啥时候?”李怀德一口答应下来了。

    “看你时间,明天晚上您有时间不?去我们家里”何雨柱问道。

    “明天晚上,本为和几个战友有个局的,我推了,和战友什么时候聚都行,就定在明天晚上,我也想去看看那块实验田长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