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得龇牙咧嘴,高高扬起手掌,顿了会,又无奈落下。

    “宋思思,没有我,你怎么活?”

    “我都愿意接受小圆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女人哐当一声,把门用力砸进门框。

    反锁。

    “没人逼你接受,你不爱,有的是人爱!”

    傅砚亭扯开领口扣子,气到心脏郁结,“宋思思,你怎么这么自私,服软一下会死吗?”

    “我看你就是没上过班,才这么单纯,你以为满大街都是我这样的好男人?”

    “不是自己的孩子,谁会爱?”

    “你就考虑自己,不考虑孩子,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要不来求我,之后求我,我就不和你复婚了!”

    女人拿了个梯子靠着门,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提着一桶水就爬到门上的窗户。

    哗啦一声。

    直接给男人浇了个透心凉。

    “你再敢来,就给你浇尿!”

    “宋思思!你别……”

    男人抹了抹脸上的水,镜片上沾了水都是糊的。

    他这会从里到外都湿了。

    和落汤鸡没什么两样。

    在角落偷听的白清悠一脸心疼,小跑着过来安慰。

    “傅老师,你怎么啦?思思,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和泼妇有什么区别?”

    白清悠连续几天都不敢出门。

    看着每天都在减少的好感度,她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

    她就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