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老太太偷吃了一碗油面茶,人小老太好的很,能跑能骂的。

      她这个细伶伶的小身板就扛不住了。

      肠胃太久没沾荤腥,猛不丁吃点儿好的,人家不乐意了,叫嚣着全喂了土地公。

      上次她在空间吃鸡腿,都是把鸡皮扒了的,就怕身子受不住这么多荤腥。

      还以为这次没事呢,结果是她高估了肚子。

      拉稀拉的她腿打颤、头冒汗儿。

      刚爬回来躺下,这下一波又来了。

      “个没福气的!好好的油面茶都浪费了。”冯老太既心疼甜丫又心疼油面茶。

      站在茅坑不远处,念叨不争气的大孙女。

      “奶,您离远点儿行不?”这老太太,守球门呢?她搁这站着,自己都不好意思放开喷射。

      “事咋恁多?瞎讲究!”冯老太嫌弃的不行,腿又往外紧倒腾几步。

      回头扯着嗓子喊:“拉吧,奶听不到声儿了。”

      甜丫:……

      等老太太扶着腿蹲麻的大孙女回来,家里人晚饭都吃完了。

      熬得豆面糊糊,用从土匪老巢白得的豆面做的。

      “甜丫,你没事吧?”钱氏和孙氏围过来,帮忙扶甜丫。

      甜丫脸发白,额上都是虚汗,老太太喊孙氏端碗热水过来,“撒点盐。”

      “娘,我把糊糊给你俩端过来,还热着呢~”大伯母站起来说。

      冯老太把人拦住,蹬蹬跑到自家骡车,弯腰撅腚在棺材里扒拉。

      半晌用衣摆小心翼翼兜着一点点东西过来。

      宝贝的倒进大媳妇衣摆里,小声说:“米炒焦黄,加水煮成米汤,治拉肚!”

      “哎,我这就去!”

      田氏坐不远处看着,和男人嘀咕,“咱吃的都一样,你说咋就甜丫拉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