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鱼竿那会儿,他就问了,被穆常安搪塞过去了。

      这会儿知道躲不了,他看一眼甜丫,让人对付。

      甜丫:……

      “常安以前当衙役的时候,机缘巧合得到的,他也不知道。”

      甜丫又把球踢回去。

      穆常安:……

      “大哥,你鱼竿动了,赶紧来。”桑二伯大声喊人回去。

      这下桑大伯也顾不得追问了,摆摆手大步往回赶。

      甜丫和穆常安这边开了张,深潭周围钓鱼的村里人也接二连三的传来喜讯。

      一条条大鱼被钓上岸,桶里装不下,就直接扔进一旁的草丛里,鱼尾摆动拍地的piapia声不绝于耳。

      桶里装满,穆常安喊人回去报信,让家里来人把装满鱼的桶先拎回去。

      让妇人们先收拾着。

      没一会儿,各家的妇人拎着扁担来挑鱼,活蹦乱跳的鱼让她们笑眯了眼。

      大半夜的,看着这些鱼,一个个连睡意都没了。

      鱼抬回去倒进木盆里,留守的冯老太、钱氏几个立马抬盆去河边收拾。

      空出来的桶重新被送回去。

      手上一沉,鱼又上钩了,这次的鱼不大,甜丫拒绝了穆常安的帮忙。

      两人靠那么近,她有些不习惯。

      穆常安眼里划过一丝可惜。

      这次的鱼也就半个手臂长,拎着七八斤重。

      卧在甜丫脚边的丧彪睁开眼,黑漆漆的眼珠子转起来。

      瞄准一旁草地的鱼,伏低身子,准备进攻。

      前腿一瞪,身子一窜,扑向一旁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