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闫医生也住在这个小区的。

    这个发现才是最让人愉悦的地方。

    陈牧原嘴角微微上扬。

    心情明显好得不行,对往日里恼人的雨水都宽容了很多。

    鞋子和裤脚上被溅了不少的沙石,他这次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另一边不像三十岁,实则已经几百岁的闫医生,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先给自己补充了能量。

    其他什么都没有做。

    躲进房间里补眠去了。

    至于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有细想。

    总之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

    黑暗的房间里,阴凉一片,窗帘厚重,还拉得死紧,看不到任何的光线。

    连床在哪里都看不到。

    就更别说看到人了。

    就这么静默了两秒钟。

    突然黑暗的空间里传来一阵沉重,却不刺耳的摩擦声。

    闫禾默默起身。

    就这么呆滞的坐了一会儿,最后才无奈的从“床”爬出来。

    她没有伞了。

    总共也就两把伞而已,另外一把在办公室里面放着备用。

    这把给了陈牧原,她明天得顶着大太阳去上班。

    但是一想到现在还要出门,她又重新躺了回去。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