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郎君何事?”

    “我没哭。”

    秦黛黛不认,反驳道。

    裴行弃嘴角又抿紧了几分,他不喜欢她瞒着他什么。

    她的眼睛明明都红了,怎么可能没哭?

    “秦氏,你莫要忘了,你已是我的兼祧妻。”

    受了委屈,自可以找他。

    谁给她气受了?

    “没有。”

    秦黛黛刚刚不过假哭,她不想和人说太多。

    裴行弃听此,眉头拧得更紧了:“呵。”

    他轻嘲:“如此也好,秦氏,少给本官惹麻烦。”

    别以为,他会宠着她,顾着她,为她撑腰。

    秦黛黛:“……”。

    她忍不住想赶人了。

    “今日不逢四、八、十日,郎君怎么来了?”

    没事就快滚!

    裴行弃:“……”。

    他忆起自己的话,眸色微暗,她曲解了他的意思。

    不过,她很不希望他来吗?

    秦氏,她心中在想什么?此前不是说心中有他?如今还要欲擒故纵?

    她以为,他很想来吗?

    “本官不过遗留了一件东西在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