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做了个梦。这一回梦里没有璆锵,没有其他主人,是许许多多陌生又熟悉的穿着铠甲的古代军兵,他们带着淫笑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那么多那么多人,数不清有多少个,将他层层包围,他看不到外面,看不到天空。

    哲感到非常害怕,那么多人那么多根,他会烂的他会坏的,不可以坏,哲挥手大喊,“走开!不要过来!走开!”屁股在地上不停地后挪,哲转着脑袋找主人,璆锵,灏爷,青儿,豆豆,你们在哪,主人,你们在哪?

    “嘿嘿,贱货想跑去哪儿?”

    “别急,马上让你尝爷的大屌。”

    “还有爷的”

    “……”

    再一定睛,每一个军兵都手握着一根粗长的黑色的鸡巴,“不要……”没等哲的话说完,其中一根就塞进了哲的嘴里,全塞了进去,将嘴巴撑得满满当当,“唔唔!”哲被摁住脑袋往里吞,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第二根鸡巴捅进了屁股,哲很难受,很快又不难受了,很快乐。

    数不清的手拽他的头发,摸他的脸摸他的胸,揉他的屁股掐他的屁股,数不清的鸡巴插进他的嘴巴插进他的屁股,他的上下两个洞没有一刻不含着鸡巴,含了一天一夜,还是两天两夜,他睁开眼在含,闭上眼在含。

    他很快乐,快乐地流出眼泪,朦朦胧胧地人群之中出现一张青铜面具,像是极度快乐产生的幻觉,但哲清楚地明白不是,是那个人又来了,来看他如何淫荡,又是如何凄惨。

    他坏了,他一定坏了。

    不可以,不可以,他不可以坏。

    “哥哥,哥哥,哥哥,醒醒……”

    在被人用力推搡拍打脸颊之下,哲猛地睁开了眼睛,床边的灏没有错过人眼中那片刻的但却浓到化不开的憎恨,哲眨了眨眼,眸中恢复往日睡醒时的几分迷茫。

    “豆豆?”哲喊左边一脸焦急的胖男生。

    哥哥醒来了,哥哥在喊他,被哥哥喊的豆豆开心极了,豆豆用力点了点头,“是豆豆是豆豆,哥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哲的眼更迷茫了,他好像的确做了一个噩梦,而且梦境非常真实,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但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哲闭上眼用力想,用力想。

    “啊……痛……”

    站在床边看了半天的灏坐上床,一把将人搂怀里,拇指指腹娴熟轻巧地揉在太阳穴,“想不起来不要想了,一个噩梦有什么好想的,豆豆来了,咱们想想今天去哪里玩好吗?”这时候的灏更像一个慈爱的父亲,实际上灏的年龄是几人中最大的,如果在适当的年纪结婚生子的话,现在他的孩子都该上高中了,然而他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因为他喜欢男人,哲不是他遇到过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但却是最喜欢的,即使明知对方卑劣。

    “嗯,好喜欢爷。”哲在宽阔的胸膛蹭弄着撒了个娇,见人眉头展开,灏笑着在蹭自己的下巴下挠了挠,就像寻常人家的主人挠家里的猫猫狗狗那样。

    “爷……”仰望着高大的男人,哲的声音更软了。

    被冷落的豆豆兀自伤心了好一阵儿,直到出房间哲才想起还有个追着自己叫哥哥的便宜人类弟弟,既然是哥哥就要拿出哥哥的样子,哲朝身后耷拉大脑袋的胖胖男生招了招手,豆豆开心地跑了过来。

    哲抱住第四主人,嘴巴印上对方的嘴巴。

    一吻毕,豆豆开心地没边了,只会咧着嘴巴无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