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苏静观察着四周的浓烟,急忙出声:【北北,往东西方向靠拢,哪里能躲开毒烟的荼毒!】“撤……”潇北冥带着大军往东西方向撤离,敌人见状急忙拦去他们的去路,“尊贵的太子殿下,这里布下了满天的毒阵,你们是躲不开的。”潇北冥手持长剑疯狂的与敌人厮杀在一起,风月国不少士兵因为内力太低,抵挡不住毒烟纷纷倒地。【小精灵不能开保护机制吗,有这么大一个毒阵,这些士兵哪里能抵挡得了。】苏静配合潇北冥释放出凤凰之力和帝王之力,为不少将士抵挡毒烟,可毒阵太大,士兵太多,两人根本护不了这么多。潇北寒运功憋气,边杀敌人,边询问潇北冥,“皇兄,这些人当中有些人怎么这么像三皇弟的手下?”“确实是他们,我们的回程路线估计就是他暴露的。”潇北冥收到父皇封三皇弟为贤王的消息,第一反应是父皇和三皇弟做局引老平阳侯露出马脚,只是如今看到出现在这里刺杀他的人,他脑里陷入疑惑。【太子殿下,想办法往东西方向跑,你这大军起码四十万多,我护不过来。】“全军,不许恋战,撤……”潇北冥和苏御等人挥舞着长剑,不断往东西方向杀出一条血路。身后的敌人穷追不舍,加上毒阵的伤害,风月国的士兵们损失惨重。刺客首领看到不少士兵倒下,眼里露出得意的笑容,只是笑着笑着,嘴角的笑意就僵在脸上。只见,兵分两路的苏雪,风和祈影带着蛇王和虺蛇杀了过来。虺蛇不屑道:“呸……在小爷面前玩毒,怕是不知小爷就是毒中之王。”“太子殿下你带着你的兵只管撤,本蛇善后。”刺客首领被突然出现的蛇群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想放出求救烟雾弹,却被身后之人一刀毙命。刺客首领倒下瞬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之人,“你竟敢……”去而复返的潇北冥与杀死刺客首领之人两眼对视。——皇宫里,安和帝望着逼近身前的老平阳侯(平邑阳),凤眸一转,杀意如暴雨倾盆,猛的袭击平邑阳。霎时间,帝王气息暴涨,震得在场的将士纷纷退后。就在安和帝与老平阳侯对决的时候,平阳侯(平万科)押着太后娘娘进来,“住手……”“母后……”“皇儿……”太后这刻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回头救老平阳侯这贱妇,她也不会落到平阳侯这贼人手里。“为什么,老平阳侯哀家自问待你们不薄,为何要谋反?”安和帝停下手,望着平万科的目光如刀,“平阳侯……”平邑阳整理好凌乱的衣裳,不理会太后的质问,径直看向安和帝,“皇上不想太后,皇后他们出事,让位吧”太和殿前前后后被老平阳侯的人围住,平时一直守在宫里的羽林卫也倒戈平阳侯这一边,安和帝只能把希望放在两个大儿子身上。“父皇不会是想着两位皇兄来救驾吧!”“你对你的两个皇兄干了什么?”安和帝神情激动的质问潇北庭,他不明白,一向不稀罕皇位的三儿子怎么对逼宫了,想要皇位,为何不直接和他说,还勾结平邑阳这个和东瀛人有勾结的人一起谋反,他这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要把国家夺下献给东瀛不成???“没做什么,只是布了一个毒阵拖住他们罢了。”“畜生……”太后听到另外两个孙子有危险,痛心道:“庭儿,平邑阳给了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你要这样对待痛爱你的父皇和兄长?”“父皇,兄长?他们是吗?”“你什么意思?”太后娘娘和安和帝一脸懵逼的凝视着潇北庭。潇北庭对上安和帝的眼神,思绪回到岚儿己被封王的那天,自己和岚儿演了一场戏给门外偷听之人看后,就起身去书房处理一些事。刚到书房就见到一身黑色衣袍的老平阳侯和平阳侯父子俩。“老平阳侯,你们怎么会出现在本王的府邸?”潇北庭警惕的看着平邑阳和平万科。“来看看老夫多年未见的孙子。”潇北庭:“??本王的府邸哪里有老侯爷的孙子。”平万科缓缓移步来到潇北庭跟前,撕下自己带着面具的脸。看到那张酷似自己的脸庞,潇北庭陷入惊愕,可也只是一瞬间,潇北庭就恢复面无表情的神色,“平阳侯易容臣本王的模样是想干什么?”潇北庭脑海里陷入一个可怕的想法,可很快被他否定。先不说这个平阳侯自懂事开始就一直面具示人,没人见过他真正的面目,说不定这张脸是易容来混扰他的视线的。平万科勾起嘴角,“是不是易容,跟着苏大爷学过易容术的三皇子难道不知辨别吗?”潇北庭眼神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紧盯着平阳侯,“然后呢,告诉本王,我是你的儿子,老侯爷的孙子不成?”事实证明,你就是老夫的孙子,而且还是罪臣之后。”不等潇北庭反应过来,平万科就直接脱下里裤,露出屁股的花印,“这花印胎记贤王可眼熟?”平万科边整理衣服,边询问潇北庭。“不,不可能……”潇北庭整个人崩溃的后退几步,脑海里回响着安和帝和皇后,太后的话。“庭儿莫不是神仙下凡不成,这胎记和两位皇兄的如此不同。”“孩子嘛,有个胎记正常。”…………“这胎记是李怀谨李世子的独有胎记,只有他的子孙才会有。”老平阳侯的声音慢悠悠的传入潇北庭的耳朵。这一夜,平邑阳和平万科待在贤王府很久才离去。“因为他是老夫的孙子,李怀谨的后代。”平邑阳的声音把潇北庭的思绪拉回现实。“这是朕的儿子,你个老鳖登,胡说八道什么。”安和帝愤怒的打平邑阳一掌,被他轻轻松松的躲开。“皇上不防翻翻历史笔录,历代罪臣李怀谨李世子身上的胎记长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