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的时候,裴月容大脑短路,盯着虚空中的某处出神,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

    意识逐渐回笼,裴月容发现他们二人一并躺在床上,身后的秦川伸出手臂环着他,令裴月容陷入了一个温暖而安心的怀抱里。

    秦川眼尾自带三分翘,一双眼看谁都多情,还长了一张能上杂志封面的脸。合眸安静下来也能咂摸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来,和他本人性格大相径庭,真是十分具有欺骗性的一张脸。裴月容扭过身,抚上秦川那张熟睡中的面庞。想到方才对方的恶劣行为就就来气,面对这样一张脸,恶向胆边生,打算狠狠咬上一口,以泄自己被操晕过去的悲惨遭遇。

    待到凑近,裴月容又被秦川均匀的呼吸声所俘获。看着秦川眼下的乌青,知道对方是连夜驱车跑回来的,轻叹,只在对方挺翘的鼻梁上亲了一口,随后挣开怀抱下床洗澡去了。

    裴月容浑身赤裸,但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脚踩在木地板上甚至能感受到阵阵暖意,是以并不觉得冷。甚至暖意混合着性爱后的疲惫和餍足,生出几分懒散惬意,像踩在棉花里。腿间倒是干爽,应该是秦川擦过了。裴月容索性光着脚,一瘸一拐往浴室挪动。

    裴月容无意瞥见镜中的自己,他整个腰腹都泛着酸,每走一步便会扯着大腿根阵阵肉痛,屁股上几个巴掌印清晰可见,浑身上下青紫未消,到处都是吻痕和牙龈,乳头处尤甚。

    简直没眼看。

    掰着花穴用淋浴头冲洗的时候,那又疼又爽的感觉令裴月容险些叫出声,他咬着嘴唇耐心冲洗一阵,发现根本行不通,身体里简直是越冲水越多。裴月容没办法,最后光着屁股在马桶上坐下,等穴道深处的润滑液和可能存在的精液自己流出来。

    方才裴月容被按在沙发上做的时候去了两次,秦川才射在套子里。秦川犹嫌不足,搂着高潮后晕乎乎的裴月容又亲又啃,哄着说了许多好话。裴月容一双手撑在秦川的胸膛上抗拒,根本无济于事,最后稀里糊涂又让那根狰狞的性器埋进了自己肿胀的花穴里。

    裴月容只觉得自己跌进云端里,又如同漂浮在秦川身上的一叶小舟,只能任他予求予取,随波逐流。秦川刚射过一回,动作耐心许多,不再急着往裴月容身体深处开垦,而是将人抱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黏糊糊凑在一块,秦川俯身去亲裴月容的背,又凑过去索吻。

    裴月容这时候已经不甚清醒了,记忆甚至有些模糊、错乱,他依稀记得秦川跑去开直播,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摄像头旁的红光闪烁,他们紧密交合的私处就这样展示在摄像机前,并伴随频率极高的动作和不断传来的水声。

    裴月容整个穴口都疼,被撞击拍得通红,穴肉外翻,阴蒂也肿的不像样,顶出阴唇的包裹裸露在空气中。裴月容是在受不了,也顾不得直播还是摄像,被秦川操得崩溃大哭,求着身后的男人不要再操了。

    二人浑身大汗淋漓,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地上甚至汇聚了一小滩水,不知是汗水还是流出来的淫液,亦或是二者都有。

    秦川闻言竟真的停下动作,将狰狞的鸡巴从裴月容的穴口拔出来。啵的一声,穴道深处的体液没了阻拦,一股脑往外涌,全都砸在那小滩水里,水花四溅。

    裴月容喘得很急,被秦川亲得喘不上气,胸脯剧烈起伏,他真的感觉自己像死过去一般,连肉体上的触觉都变得迟钝麻木。但是很爽,只剩下爽,裴月容什么都做不了,任凭快感将他淹没。

    秦川放开他的一条腿,让裴月容单腿勉强能踩在地上,另一条大腿则挂在男人的臂弯。

    大脑反应慢半拍的裴月容,感受到秦川的动作时,男人已经顶进去了小半根阴茎在他的屁股里。

    “秦...老公,这是什么...?唔!”

    秦川顾不上回应,用唇堵着裴月容的嘴,在干涩的后穴里挺进他的性器,甚至被夹得有些痛,

    裴月容被后穴生涩的不适感刺激得呜呜直叫,来回蹬腿,却无论如何都挣不脱秦川的怀抱。

    “你,你做什么?呜,不是说不操我了吗,老公...”

    “不操宝宝的前面了,都肿了,”秦川终于做好润滑和开拓,一鼓作气进到最里,“老公要干你的屁股了,宝宝喜不喜欢。”

    后面的记忆裴月容是完全没有印象了,他居然被秦川生生操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