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黔以为他这是还在想是谁,喝了一口茶水,他道:“我们先聊点别的吧?”

    尤季青回神:“呃,太子殿下,您说。”

    郑黔微微皱眉:“叫什么太子,以后我称你青兄,你称我黔兄,叫太子,多生分啊?”

    尤季青:····

    “呵呵···是。”

    郑黔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吧,谁让他不过就是一个质子。

    郑黔不再逗他,趁文岁雪还没来的时间,直接单刀直入,把他们准备好的待客之道说给尤季青听。

    当然,是捡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尤季青自己以后也会慢慢悟懂他们的用意。

    只是一连串的话说下来,只惊得尤季青久久没能回神。

    帮他养病,调理好身体?!

    教他学书识字,领悟道理?!

    这还不算,竟还教他修习法术和功夫,学以致用?!

    他没有听错?!

    自己是来这里当质子的吧?!

    难道这就是他娘母亲说的,苦尽甘来?!

    不是,他是质子啊!

    怎么回事?

    回过神,尤季青一脸迷惑又奇怪,一副让我看看怎么个事的模样。

    郑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就任尤季青独自消化那些信息。

    不多时,文岁雪踏进宫殿内。

    “黔哥哥!”

    一声清脆的嗓音拉回尤季青杂乱的思绪,看到文岁雪的逆着光线,姿态俏皮地走到一旁坐下时,他又呆住了。

    郑黔微笑着给文岁雪倒了一杯茶,拿出丝帕帮她擦着额边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