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冀庄医院内,三犬和耙子都已经缝针包扎完,躺在床上打着消炎针。

    小饼看了看两人无语道:

    “你们去归拢人,倒是多带点打手啊,这次吃亏了吧?”

    “回头你们跟杰哥说说,或者在冀庄当地找找,看看能不能弄到响,整两把防身。”

    三犬摆摆手:

    “拉倒吧,我觉得我们用不上那玩意,也不合适。”

    “现在咱们在冀庄的人手也够,以后干仗啥的,我们多带点人就行。”

    “现在冀庄这边,我们还没站稳,关系也没打通,用了火器,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饼点点头:

    “说的也是。”

    耙子喘口粗气问道:

    “小饼,木子那边咋样了?”

    “其实我都没整明白,因为五十万,费这么大劲折腾到冀庄干啥啊,直接把欠钱的绑了,带去铁轨吓唬他不就成了?”

    小饼摇摇头:

    “不行,天哥说了,欠钱的是啥大代表,反正我不懂,听着好像有点仕途地位似的。”

    “天哥不让动他,就从他老婆孩子下手,后面擦屁股也方便。”

    三犬点点头:

    “小饼,你有空帮我们催催志远哥,他和梁子贺还没过来。”

    小饼挑眉一笑:

    “你自己给他打电话催呗。”

    三犬摇摇头

    “我催过一次了,还是算了,我和耙子,跟志远哥没那么近,我怕给志远哥催烦了,再整得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