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感应灯熄灭又亮起，昏黄的光照在裴舟洗到发白的校服上，又勾勒出他与裴文山七分相似的面孔。
听这个阵仗，起码还要十几分钟才能结束。
少年面色平静地掏出钥匙，插进锁眼里转动，客厅里干得昏天黑地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动静，直到裴舟换了鞋，放下书包，他俩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瓷砖地上的尿液蔓延至裴舟的脚下，少年低头，微微皱眉。
“这小孩谁？你儿子？”叠在裴文山身上的王总丝毫没有被人看到的尴尬，反而掐着男人半边屁股，操得更起劲。
裴文山双臂夹着抱枕，侧趴在沙发上，他的眼镜被摘掉了，看东西就像隔了层朦胧的纱，还有重影，什么也分辨不出，泛红的眼睛眯了半天，只能看见儿子转身去厕所的背影。
他张了张嘴，汗湿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声音断断续续的：“小，小舟回来了啊……桌上有爸爸买的苹果，你吃几个垫垫肚子，等，呃～等爸爸跟叔叔谈完生意再给你，给你做饭……”
裴舟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处理地上的一片狼藉。
“小裴可真是个好爸爸啊！”王总一边夸赞，一边把手伸进裴文山腿间，握住他翘头的阴茎狠狠一捏。
“哈啊啊啊！！！王总！要，要坏掉了……”口水从裴文山的嘴里流出来，小腹起伏痉挛，前脚掌蹬动，擦过粗糙的棉麻垫子。
神智清醒前后三秒都不到。
裴舟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把吸满恶心液体的墩布丢进桶里，踢到厕所的角落。
父子俩租住的房子很空，大部分家具都被卖掉还债了，阳台上被精心照料的绿萝是这个曾经温馨过的小家留下的唯一痕迹。
少年洗完手回到客厅，把桌子上杂乱的东西推到一旁，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摆在桌子上。
耳边的叫声很吵。
好在，两年多的时间，现在的裴舟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声音，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题目里。
他写作业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看完题的下一秒，就直接写出了答案，没有任何停顿，用的还不是自己的笔迹。
写着写着，裴舟感觉到大腿处传来些许异样。
中年男人坐到了少年的身边，手在他的腿上游走着，裴舟低头，甚至能看见他指甲缝里的污垢。
好恶心啊，好想吐。
裴文山怎么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裴舟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想着。
“高几了？”王总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随便抽出来本练习册，翻了翻封皮又放下，拿起另外一本，“怎么都是别人的。”
听这个阵仗，起码还要十几分钟才能结束。
少年面色平静地掏出钥匙，插进锁眼里转动，客厅里干得昏天黑地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动静，直到裴舟换了鞋，放下书包，他俩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瓷砖地上的尿液蔓延至裴舟的脚下，少年低头，微微皱眉。
“这小孩谁？你儿子？”叠在裴文山身上的王总丝毫没有被人看到的尴尬，反而掐着男人半边屁股，操得更起劲。
裴文山双臂夹着抱枕，侧趴在沙发上，他的眼镜被摘掉了，看东西就像隔了层朦胧的纱，还有重影，什么也分辨不出，泛红的眼睛眯了半天，只能看见儿子转身去厕所的背影。
他张了张嘴，汗湿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声音断断续续的：“小，小舟回来了啊……桌上有爸爸买的苹果，你吃几个垫垫肚子，等，呃～等爸爸跟叔叔谈完生意再给你，给你做饭……”
裴舟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处理地上的一片狼藉。
“小裴可真是个好爸爸啊！”王总一边夸赞，一边把手伸进裴文山腿间，握住他翘头的阴茎狠狠一捏。
“哈啊啊啊！！！王总！要，要坏掉了……”口水从裴文山的嘴里流出来，小腹起伏痉挛，前脚掌蹬动，擦过粗糙的棉麻垫子。
神智清醒前后三秒都不到。
裴舟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把吸满恶心液体的墩布丢进桶里，踢到厕所的角落。
父子俩租住的房子很空，大部分家具都被卖掉还债了，阳台上被精心照料的绿萝是这个曾经温馨过的小家留下的唯一痕迹。
少年洗完手回到客厅，把桌子上杂乱的东西推到一旁，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摆在桌子上。
耳边的叫声很吵。
好在，两年多的时间，现在的裴舟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声音，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题目里。
他写作业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看完题的下一秒，就直接写出了答案，没有任何停顿，用的还不是自己的笔迹。
写着写着，裴舟感觉到大腿处传来些许异样。
中年男人坐到了少年的身边，手在他的腿上游走着，裴舟低头，甚至能看见他指甲缝里的污垢。
好恶心啊，好想吐。
裴文山怎么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裴舟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想着。
“高几了？”王总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随便抽出来本练习册，翻了翻封皮又放下，拿起另外一本，“怎么都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