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窗而入的凉风转眼就被室内的情潮带得滚热,身形清瘦的男人仰面光裸着躺在地上,一只足有他三倍大的巨狼正把他压在身下,低吼着耸动腰部,粗大可怖的性器插在男人颤抖撑满的花穴里抽送。男人视线散乱,潮红的脸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发出难受似的呻吟,腿间的性器却诚实地翘着,湿红穴眼被插得汁水淋漓,嫩红的肉瓣软软地肿着,分明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

    巨狼肏得享受,希利下面的小嘴又软又会吸,入口紧裹着狼茎根部,龟头埋在深处每撞一下都能逼出一声低吟,被撑开的甬道含着汁水痉挛绞紧,带出纠缠暧昧的水声。

    希利勉强伸手搂住巨狼的脖子,身体像是要被顶得散了架,从头到脚都是软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分不清是抽泣还是喘息。一双长腿颤抖着晃了两晃,似乎是想缠住巨狼的腰。但巨狼的体型太大了,数次都沿着乌黑柔亮的皮毛滑下,最终只是虚软地分开在黑狼身体两边,蜷起的足尖随着剧烈的肏干扫在地上,如暴雨中的花瓣一般无力地晃荡。

    黑狼沉了沉腰,巨大的狼身紧紧地覆上来,又四肢用力没有实打实地压在希利身上,只是密不可分地拢着希利颤抖的躯体,腰腹用力,狼茎每一下都实打实地往最深处撞。肆虐的兽欲从巨狼身上散发出来,沿着一声声低吼淋透了希利每一寸皮肤血管,烫得他头脑发胀。

    “慢点…慢点…啊啊啊…亚伯…”希利贴着巨狼的耳侧哑着嗓子喊,发颤的双手讨好似的地伸手揉了揉巨狼的脖子——他从前对贵族们的小宠物都是这么做的,无一例外都很受用。

    黑狼被希利的小动作哄得开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顶撞的动作变本加厉,粗壮滚烫的狼茎破开酥软的穴肉,也不往回抽许多,硕大的龟头抵着深处的宫口又快又重地捣,享受着痉挛的湿滑肉道。

    显然此时的黑狼听不进任何交流,只想随心所欲地享用身下又湿又软的雌兽,又或者清醒的亚伯也不会理会床上的指手画脚。

    “啊啊啊啊!!…”

    骤然加重的快感从濡湿黏腻的深处蔓延上来,逼得希利小腹猛地绷紧,喘息猝然加重,仰着头发出变调的叫喊,睁大的双眼溢出点点泪来。黑狼的动作又快又重,几乎不给希利缓下来的时间,磨着深处最敏感的软肉里里外外地插。

    快感一波接一波连绵不断地涌上来,湿热的内壁抽动着绞紧,缠着粗硬的狼茎拼命吮吸。令人疯狂的快感逼得希利扭着腰向上躲,宫口的软肉简直像是要被凿烂了,圆嘟嘟的一圈硬是叫磨得肿了起来,将艳红水润的宫口挤成一点点大的小孔,堪堪往外一点一点冒淫水。

    深处子宫的小口格外勾人,黑狼沉着腰,硕大的阴茎抵着宫口狭窄酥软的嫩肉往里挤,强烈的酸胀从入口一路蔓延到整个宫胞,希利绷着腰,打开的腿根一阵发抖,脚尖用力地蜷着,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用尽浑身的力气才攀住巨狼的脖子。

    “啊!!——…唔…老公肏进去了…肏到子宫了…好胀…啊哈…肚子满了…”

    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一点点破开,经络蟠曲地剐着入口跳动,破开撑到极致的软肉往里挤,直到将整个汁液泛滥的宫腔完全塞满,肉套子似的裹着肉茎顶端。

    敏感的宫胞神经密布,被滚烫的肉茎严丝合缝地嵌进去,立即反射性地收缩蠕动,多余的淫液无处可去,被粗大的狼茎死死地堵在宫腔,撑得整个宫胞愈发酸胀。

    希利额前的碎发被彻底浸湿,湿润的唇微微张着,出神地仰着头,一下被插到了高潮,两只奶尖竟又开始自己往外渗出奶汁,穴口被牢牢地堵着,汹涌的潮液只能从被撑圆的缝隙里断断续续地往外挤。

    希利眼前一片白光,胸口剧烈地起伏,失声似的张着唇喘息,浑身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双臂攀着巨狼的脖子发颤。

    巨狼低头细细地舔着希利失神的脸,用舌尖吮去希利眼角的泪珠,又伸进希利微张的嘴唇去勾他的舌尖。

    “唔嗯……嗯…哈…你肏死我了……呃啊!…”神智渐渐回笼,希利吮着黑狼不断翻搅的舌头,捏了捏巨狼毛茸软乎的耳朵。黑狼的身体顿时一震,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嗡鸣,有力的腰惩罚似地一撞,前后摇摆地磨着刚刚高潮完的子宫。

    “啊啊…还不行…轻点…哈…子宫要磨坏了…唔嗯……”希利揉着狼耳的手一僵,深处的快感潮水一般涌上来,感知与理智都被搅了个稀碎,仿佛全身只剩下了那只酸胀的肉袋子。脆弱的宫胞正是敏感的时候,轻轻一碰就能榨出丰沛的汁液,尽数浇在滚烫的龟头上,随着主人痉挛的细腰抽动着吸吮。

    巨狼很快投入了新一轮的肏干,痉挛颤抖的穴眼被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粗大的性器每一次狠捣都结结实实地一肏到底,狠狠地撞上软厚的内壁,恨不得将整个子宫抵着送进更深的地方。灼热的龟头摩擦着布满神经的软肉,随着黑狼耸动的身体前前后后地肏,将脆弱的嫩肉磨得红肿酥软,含着龟头止不住地痉挛。

    快感的漩涡重新聚集,酥麻的酸胀感变本加厉地蔓延开来,希利含着狼茎的屁股不停地发颤,眉眼间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整个人像是挂在黑狼身上,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断断续续地抽泣。

    黑狼被湿热的雌穴含得舒服,巨大的头颅埋在希利的颈间,兴奋地又舔又咬。希利恍惚间忽然想起,亚伯清醒的时候也总喜欢咬他的脖子…

    “啊啊啊!!…慢点…哈…”骤然加重的快感将希利一把扯回了现实,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狠肏的是一只完完全全的野兽,而不是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