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筝腺体有疾,傅之衡算是明白为何那日无事发生。

    多了一点认知,难免多一点含情脉脉,人就是如此遵从动物性,简单又难以违逆。

    傅之衡终于好心到让秦筝坐他腿上,而非偏要看对方在情欲下战栗难支的可怜异美。他又吻秦筝,这次吻得情深意重,取悦人到巅峰,花蕊也要滴露。

    情在欲前,欲在情后。

    Alpha如此风流倜傥,姿容平白为他添上几分情意。他轻抚美人背后残留的鞭痕,本就为情趣,打得不算重,两日过去只余下几处深痕。

    似是受得罪,却受不得这温柔,指下脊骨微微颤动,傅之衡若有所感,轻声问:“疼么?”学舌自艳情话本或三流故事,演绎尚且,还未及至真心。

    秦筝明知最忌把风月当真,世人只想看花,不想观泥,千万别露根脚,但他的心,仍有余震。尽管此时他还不解其意,他只知自保。

    咬牙回答“不疼”,心里想的却是疼死了!

    傅之衡指腹摩挲至他唇角,探他牙齿,笑了,秦筝从前见过太多,知对方和他妈一样,是笑他做戏太假。

    只是没有接下来的嘲弄,只有轻柔不过的吻。

    猫样的瞳孔睁开,浅色虹膜上的纹路最大化翕张,这一刹那,时间变得很慢。总是锱铢要较,总是分秒在争,他从未体味过时间如此温柔地变慢。童年在街头偷偷摸摸险些被人发现,店员要他自证清白的时候,时间也曾变慢过。

    吻得这么轻,这么慢,失去欲的下流,变得清白起来。

    然而时间是匀速的,有慢,就有快。

    傅之衡很快将他拥吻到床上,那身昂贵又漂亮的真丝长裙下浮出五指轮廓,时左时右,忽上忽下,直至最终被人撕开。清脆的裂帛声刺啦过耳际,秦筝还为它的价格可惜,无暇为自己可惜。

    森林气味的Alpha信息素始终萦绕得很克制,不像前天强制他发情好忍受鞭责的浓厚,只辅作调情般的香气佐调。男人色情地揉弄臀峰,指间挟出丰腴的肉,掰开又长又细的腿,就着流出的透明黏液,毫不留情地操弄进去。

    刹时痛得秦筝失声叫出来。

    有些人在床上死鱼,倒未必是因保守放不开,更可能是因为不够敏感。

    秦筝在性事上天生尤物,不过是随便一碰都能有极大反应,哪怕强自忍耐也难以抑住喘息,常从咬着的牙缝中渗出。他的身体无疑十分擅长回应人,就像幼时好玩去戳弄含羞草那般,简直屡试屡验。

    这能给上位者带来曼妙的成就感,你吻他,他的血液便为你而流,你抚他,他的骨肉就为你而奏。

    哪怕你知道他并不情愿。

    没人会情愿,蹂躏的欲念被盛入掌下,纳于股间,交错在彼此岌岌可危的假面。傅之衡低头与秦筝接吻,唇齿舌津生吞,不带柔情,只为侵夺。

    攀在男人肩头的踝骨被生生握紧,有淤青的预感闪过,但秦筝没法顾及,因为遒劲的茎身在强势破开紧窄穴道后肆意征伐,像是憎恨其稚嫩湿软黏热那般疯狂顶弄着扩张,不止要活活操开狭仄的内壁,更要狠狠操服推拒的软肉,直至操熟它到任君采撷。

    囊袋撞击在腿根啪啪作响,脚趾忍不住地紧紧蜷缩,腰肢无比顺从仍酸疼不已,无人看顾的性器半勃着耷在边上,体内深处正酝酿着某种痉挛,偶尔吐出一些清液浇在利刃前端,仿佛是绥靖,却激起人心更深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