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守送过来的?”祝欣看着银票好奇道。

    太守这么有钱,一个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案子,能送这么多的钱来?

    许管事回忆着当时的画面道:“夫人,这是赌场的管事送过来的。二人虽是一起来的,但那人瞧着跟差役不像是一伙的,应该是那赌场管事送过来的医药费。”

    赌场啊!难怪!赌场就是销金窟,有这么多钱也正常。

    不过祝欣尊敬守法了这么多年,还从未收过这样的钱财。这到底是给府里的医药费,还是给秦硕的孝敬呢?

    祝欣拿不定主意,便让府里的下人去给秦硕传个话。

    “把这件事跟将军说一遍,看看将军如何?”

    府里的下人飞快去传话。

    秦硕这边听到消息时,还躺在床榻上看书。

    人重伤起不来,只能躺在床上。

    巫山掀开帘子进入营帐内:“将军,府上传了消息过来。”

    巫山说着凑到秦硕耳边,耳语了两句,把赌坊送的钱和地契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夫人说让我们来问问您,如何处理?”

    秦硕眼眸微沉,道:“让夫人收起来,夫人想如何处理是夫人的事。夫人若不想要,让她直接烧了。”

    “是,将军。”

    下面的奴仆把话原原本本传到了祝欣耳中。

    烧了?

    那多可惜啊!

    有钱不花那是王八蛋的做派。

    不过祝欣总觉得这件事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感觉。能在城里平安无事开赌坊的,应当不是什么普通人。

    赔银子就算了,怎么连赌坊都关了?就算是要向秦硕低头,这低得太离谱了吧!

    祝欣思来想去找不到答案,也无所谓。

    秦硕说都归她处置,不要就烧了,是不是都能塞到她的小金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