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回敬了一礼,以示敬重,礼貌性的笑道:“我已经接到了旨意,知道两位大人要来,我等候多时了。”

    他对萧嵩并不是太熟悉,私下没有任何的关系。

    对贺知章太熟悉了,可是关系匪浅。

    前世,他背过他的诗。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关于此诗,李琩朗朗上口,依旧记忆犹新。

    这一世的记忆中,他与贺知章那也是交情颇深。

    贺知章等一众大佬,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担负着一众皇子的教育工作。

    从这方面来看,贺知章是他的老师。

    “让太子久候了,是我们的不是。”

    萧嵩胡须发白,精神却很矍铄,语气铿锵有力说道:“我与贺学士奉了陛下的旨意,今后将给太子,传授诗书礼仪的学问。”

    贺知章说道:“当然了,传授太子学业,以徐国公为主在下为辅,这一点还请太子明白,老朽人微言轻,不该僭越的地方,可是不敢逾越规矩。”

    “贺学士,你太谦虚了。”

    萧嵩笑道:“谁不知道你是名满天下的大学士,陛下都是赞不绝口,更是文采斐然的大诗人,我对你可是敬佩不已。”

    “徐国公,你就不要捧我了。”

    贺知章有些受宠若惊,一副谦虚谨慎的样子。

    “贺学士,老朽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萧嵩提高了嗓门,“要论饱读诗书,我不如你。”

    “徐国公大谬也,你是梁武帝的七世孙,家学渊源,又是贵胄之后,给太子传授诗书礼仪,你是当仁不让。”

    贺知章的嗓门,也是突然之间就提高了。

    李琩神色淡然,就这么饶有兴趣的看着。

    考虑到两人的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