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几位夫人一时没忍住,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尖叫出声。

    有些太太,及时捂住了自家女儿的眼睛,不允许眼前的脏事荼毒了自己的孩子。

    等长安侯夫人挤进去,看到许秋宁那放荡的样子,一口气没提上来,白眼一翻,竟嘎的一下,晕了过去。

    许见川只好将母亲交给齐王照顾,自己把人都清理出去。

    随后上去把榻上的两个人分开,提起那个男人,甩到地上,不管不顾抡圆了胳膊,狠揍了男人一拳。

    他将赤着身体的男人摁着跪在地上,才发现此人满身都是暧昧的痕迹,但却并不是周长庚,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许见川发了狠似的狂踢乱打,揍的那个男人嗷嗷惨叫不停。

    这时,许秋宁才突然清醒过来。

    吓得喊了一声哥后,急急披了衣衫下床,拉住许见川的手臂,“哥,别打!我是自愿的,长庚哥他没逼我!”

    许见川赤红着眼睛,一下提起她,声音像是要吃人,“你瞧好了,这可是你的长庚哥?”

    许秋宁这才看向那个男人,随后,她瞪大眼睛,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摇头。

    地上的男人,虽身上还算干净,可那鸟窝似的头发,都结了硬块,仿佛几辈子没梳洗过一般,再看那佝偻的脊背,一看就是整日卑躬屈膝,跪着要饭的乞丐。

    刚才床榻光线昏暗,她自己也服了药,目光朦胧,一心以为这是她心心念念的长庚哥,纵使有些不对,但她也没怀疑。

    是谁这样害她?

    “不!怎么会这样?他是谁?”

    许秋宁看着地上脏兮兮的乞丐,想到刚才她和他做的事,顿时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许见川此时实在无法心疼这个妹妹,眼底像是能飞出两把刀子,直直地看向许秋宁,“你做的好事!长安侯府的脸都被人丢尽了。坏了长姐的好事,等着长姐责罚吧!”

    许秋宁此时才仿佛清醒过来,回忆了一下事前,她也服了药酒,有些头晕不假,但她亲眼看着周长庚进了这间屋子,可此时又怎么会换了人。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赤红,像是要吃人:“哥,是永宁侯府的陈流芳与人联合害我!药是她准备的,人也是她安排的,彩月亲耳听到的!哥,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许见川闻言,牙关咬得咯咯响,又是永宁侯府!

    此事,非同小可,这里面牵扯着华宜长公主,若是因许秋宁的事,抹黑了皇家颜面,圣上岂会饶过长安侯府?

    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当着京中所有权贵太太们的面,妹妹的名声毁了,丢了周长庚这张王牌倒无甚所谓,后面可以通过别的手段再拉拢他。

    可连累贵妃娘娘和齐王事就大了。